nbsp; “环形切割器,不要了!太精密,太复杂!”
他又指向了那个刚刚被证明失败的气动冲击头。
“这个,也扔了!就是个废物!”
最后,他指着那个如同巨型龙虾钳子般的、最原始、也最简单的液压扩张剪,和旁边一把同样由液压驱动的液压锤。
这两件,是所有设备里,技术含量最低,也是唯一不怎么需要电来辅助的纯液压设备。
“我们就用这两个!”
“我们不搞什么精准破拆了!我们也不去管他妈的什么门轴、门锁了!”
他伸出手在空中狠狠地一劈。
“我们就用最笨的办法!”
“用液压剪,在那扇铜皮门的中间,硬生生地,给我剪出一个口子!剪不开,就用液压锤,一下一下地砸!把它砸烂!砸出一个窟窿!”
陈峰的这个决定,简单,粗暴。
他放弃了所有花里胡哨的技巧,回归到了最原始、最核心的本质。
破坏。
既然无法用钥匙打开锁,那就干脆,把整扇门,都给砸了。
最终,那些被寄予了厚望的的大杀器大部分都被遗弃在了红星机械加工厂。
它们就像一堆夭折的天才,在短暂地展露了惊人的锋芒之后,便因为生不逢时,而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两件最朴实无华,也最笨重的武器。
液压扩张剪,和液压锤。
它们没有电磁吸盘的精准定位,没有高频震动的持续破坏,更没有气动冲击的瞬间爆发。
它们拥有的,只有最纯粹、最原始、也最野蛮的力量。
当陈峰和兄弟们,将这两件经过了最后调试的、精简版的装备,重新搬上冲锋号时。
心情都有些复杂。
兴奋,自然是有的。
毕竟,他们终于有了一套能够在水下使用的攻城锤。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途未卜的凝重。
放弃了精准破拆,选择暴力强攻。
这意味着,他们将要面对的风险,呈几何倍数地增加了。
他们不知道,这种粗暴的方式,会不会触发沉船上更多、更致命的机关。
他们也不知道,这种纯粹靠蛮力去砸的办法,到底需要耗费多少时间,消耗多少个高压气瓶。
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
“都打起精神来!”
陈峰看着兄弟们脸上那略带忧虑的神色,拍了拍手,大声地鼓劲。
“路,是我们自己选的!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承认,这次的计划,没有上次那么完美。但是.”
“我们手里的家伙,却是实实在在的!那扇门再硬,它也是几百年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