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一个让她能如此帮忙遮掩之人,他只能想到沈慕远。
思及此,他上药的力道不由重了些,分不清到底是想给她上药还是折磨她。
“嘶,轻点儿……”楚昭月皱眉,走完剧情后又恢复本性,另一手揪住他的冠发,“楚宸渊,你不会上药就换个人来好吗。”
疼死她了。
“疼疼疼,啊……陛下,别弄……”
“啊……阿宸!”
熟悉的称呼让楚宸渊动作一顿,胸膛上下起伏,将干净的锦布丢在她身前,“不许喊。”
“自己上药,上完赶紧滚。”
言毕便拂袖而去。
出了御书房,李如海立刻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陛下。”
“召谢偃戈入宫。”
“是。”
*
楚昭月撇撇嘴,垂眸看了眼胸前的伤口,这一伤,着实得修养一段时间方可。
她素来爱美,不愿在身上留下半点疤痕。
楚宸渊虽脾气不大好,可给她用的伤药都是顶顶好的,不用白不用。
等她上好药,整理好衣衫出了内殿,御书房已没有楚宸渊的身影,想来是不愿见她,自个儿躲着生闷气去了。
也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在宫中多留也没意思。
只是尚未走到神武门,李如海便从身后追了上来,“殿下,殿下,等等奴才。”
楚昭月于撵上回首,一派怡然自得,“何事?”
李如海匀了匀气息才毕恭毕敬行礼,“回殿下的话,圣上口谕,殿下行事不端,禁足于公主府三月,无召不得出。”
原来这才是楚宸渊的惩罚。
她眯眼一笑,十分纯良无害,“臣谨遵陛下旨意。”
只是禁足罢了,无伤大雅。
春露夏枝在神武门外的马车旁等着楚昭月,见她出来,但身后还跟着不少禁军,心中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迎了上去,将人从撵上扶下来,春露小声问:“殿下,这些禁军是?”
“陛下禁了我的足,都是来看管我的。”她像个没事人儿般挥了挥手,“走吧,回府。”
上了马车,夏枝不高兴地苦着一张脸,给她奉上热茶,口中小声地嘟囔着:“圣上怎能如此对待殿下,殿下好歹也是圣上的皇姐。”
“夏枝。”楚昭月接过茶盏,微微沉了脸色,“春露如何同你说的,妄议天子,想玩九族消消乐吗?”
她朝马车外看了眼,周围都是禁军,若是被听见,传到楚宸渊耳中,只怕她也护不住她。
“好嘛。”夏枝咬着下唇,“那都是驸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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