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好像藏着什么心事,但我问她一句话都不说,你还是关心关心她吧啊。”
“妈,她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睡一觉就行。”
“真的?”
“是。”
江逸臣温温道:“您辛苦了,我去看看她。”
上楼,女人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正在认真看着上面的资料,走过去一看,几乎全都是关于肝癌的各种病例和研究。
“回来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挪回屏幕上。
这么看着,倒是没有一点颓废的迹象,反而像是被激发了某种潜能。
“在学习?”江逸臣坐过去,何必自然而然的揽住她,跟着一起看,“嗯……竟然开始看上论文了,很不错。”
“瞎打趣什么呀?”时暖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想看看,肝癌到了扩散晚期,成功的案例究竟有多少。”
“看出结果了吗?”
“……没有。”
时暖叹气,有种连脑子都不是自己了的感觉,“国外有过换肝成功的病例,但那是还没有完全扩散的情况下,傅兆森现在……”
后面的话不用说出口,江逸臣也明白了什么意思。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坚持。”
现在看来,这个手术的确不做也罢。
时暖咬着嘴唇,慢吞吞把电脑合上,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们是不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暖暖。”江逸臣的声音夹杂着叹息,他不知道这些安慰的话时暖能不能听进去,但一直往牛角尖里钻也不是办法。
“这是傅兆森的课题,不管你做多少努力,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自己手上。他想好好的过完最后的日子,我们就陪着他,满足他的愿望,他想接受治疗,那我们就尽其所能帮他度过这一关。”
但也许,最后的结果都不尽人意。
可这就是常态。
生是一种结果,离开也是一种结果。
时暖双手搓了一把脸,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她的呼吸声,好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知道,我只是……”
意不平。
他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当初因为看她哭就收养她,这么多年以来,慈善也从没断过,为什么到头来要让她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他还没有娶妻生子,还没有看到糖果长大,还有……
还有许多许多。
这人生就到这儿结束了吗?
“不算结束。”
江逸臣的声音像一汪温水在流淌,“后面还有时间,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做,你多陪陪他,嗯?”
时暖情绪很低落,不只是想到了傅兆森,而是到现在这种时候,背后还有一个闵烟在虎视眈眈。
当务之急,他们一定要快点找到那个女人,以防她在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