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自从温启航去世以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小时候的事,没有想起那场火灾。
所以可能是坏人去跟爸妈赎罪了吧。
只不过……
她没有忘了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又幽幽叹了一声,“可能是现在的日子太好过了吧,我最近又时不时想不开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嗯?”傅兆森停下脚步,抬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是真的用了力气,疼得时暖叫了一声。
“你现在公司已经完全稳定了,实在觉得辛苦,索性清算了了事,总归后面还有江逸臣给你兜底,他要是说养不起你,不是还有我?”
时暖看着他的眼睛,有种亮盈盈的光泽在浮动。
她没说话。
傅兆森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握了一下,这次没有克制,抬起来摸摸时暖的发顶。
“我们暖暖,要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
这一瞬间,时暖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说不上疼,但闷闷沉沉的难受。
“那你呢?”
她终于说出了口,“我健健康康长命百岁,那你呢?”
傅兆森喉结滚动,没有应声。
“小叔……”
时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一直看着,怕自己会哭,不看……又不知道该看着哪儿。
“我都知道了。”
这几个字说出口,空气有种死一般的寂静。
谁都没动。
甚至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
时暖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傅兆森身上披了大衣,所以还是高大的,但这种假象经不起细看,细看就觉得……他好像已经被抽走了大半的内里,只剩一副空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叹息从头顶倾泻下来。
“暖暖,其实小叔没想瞒你。”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时暖抬头望着他,眼神有责怪,但更多的是担忧,“你不是已经把后事都安排好了吗?每个人都考虑到位了。”
傅兆森这才了然,她是听到了昨天晚上的话。
“暖暖。”
他声音很温柔,“偷听别人讲话可不是好习惯。”
她才不管是不是什么好习惯。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时暖拔高了音量,今天势必要把这件事跟他聊明白,“我听刘威说,明明有二十的几率成功,你为什么要放弃?”
“暖暖……”傅兆森一开口就满是无奈,他时常不知道该怎么跟亲近的人沟通,有理没理,都不占理。
想了半天,他说:“你不觉得二十的几率有点低了?”
“哪低了?”
时暖眼眶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