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国。”
“……十天。”
这也太巧了。
时暖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她心不在焉的随手翻了翻，全英文的资料和表格，看得人头蒙，“我知道了，晚点再填。”
陈嘉禾凝眉，似乎有什么话说。
半天不开口，时暖不禁道：“扭扭捏捏不是陈先生的风格，你还是直说吧。”
“老二。”
陈嘉禾皱着眉，嗓音暗沉，“老二要订婚了。”
时暖无所事事的翻着桌上的资料，纸张飞速划过，倒映在她眼里。
“我知道。”她嘴角扯出一丝弧度，说不上哭还是笑，也可能什么情绪都没有吧，“他们没有跟你汇报？早上温然来过了。”
“他们结个婚，你们都生怕我不知道，上赶着来通知我……”
女人抬起头，含笑的眼眶通红。
“就那么想看到我失意的样子是吗？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的初衷就是这样，是该得意。”
也怪有意思的。
她时暖算什么？
玩物。
棋子。
要是这个棋子还能再机械一点就好了。
真可惜啊。
时暖望着陈嘉禾的眼睛，瞳仁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但她依旧没有眨眼，“陈嘉禾，你没本事控制我一辈子，你们让我失去什么，我都会一件一件……拿回来。”
说完，她没有再逗留，转身上楼。
大概是觉得事情已成定局吧。
之后的几天里，陈嘉禾对她的过问越来越少，神出鬼没，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时暖可以自由行动了，却不知道能去哪儿。
就在这个时候，苏里南突然带来一个消息。
“江家夫人好像在四处找您，小姐，您要去见见吗？”
江家夫人……周晴？
她应该是想问问离婚的事，但该办的都已经办完了，并且江逸臣和温然已经要订婚了，还有见的必要？
但抛开江逸臣不谈，周晴对时暖一直都不错。
她想了想，说：“见吧，她在哪儿？”
“江夫人现在在商场和朋友做美容。”
时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不知道该说陈嘉禾厉害，还是该说他身边的人厉害。好像只要他想，任何消息都能尽在掌握。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中午下班时间，路上行人和车流各有各的拥堵。
好不容易到商场。
刚进去，正好遇上周晴和两个富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