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往前跨出一步，男人迅速伸手拉住她，又在她惊诧的反应还没表现出来时，就松开了手。
“聊聊。”
“……”
如果之前还能装傻充愣，那么现在，时暖清楚自己避无可避。
她强迫自己调整呼吸，抬眸问：“想聊什么？”
陈嘉禾扯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若隐若现的肌理明显是长期自律的成果，给他挺括的姿态增加了几分匪气。
他神色很冷，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不叫嘉禾哥了？”
从见面到刚刚，她明明一口一个哥喊得很顺口。
时暖抿着嘴唇，没说话。
陈嘉禾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出来，没点，夹在修长的指间。他低低的声音透着一丝暗哑，缓缓道：“当年那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声抱歉。”
时暖此刻正视着他，那双眼睛深得像漆黑的无底洞，从来都是捉摸不透的。
良久。
她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抱歉，有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