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血气方刚的,刚才不是都已经开始了吗?”
周晴撇着嘴,认真摇摇头,转身走到沙发边倒了杯水喝完才说:“还真说不准,江逸臣单身二十五年啊,那丫头也没谈过恋爱,谁知道会不会一直别扭着?”
花姨可搞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夫人看过的网络短剧多,说得肯定有道理。
“那现在该怎么办?”
周晴沉思了一会儿,叹气道:“不怎么办,先观察观察吧,实在不行就搞点土办法,帮他们一把。”
“那行!我早就准备好了。”花姨从老家带回来一个中药方子,那可是大补的,她药材都已经找齐了。
俩人对了个眼神,决定就这么办。
——
楼上,江逸臣在安静的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尚且没退下去的欲色仍在他眼里叫嚣。
他抬手捏了两下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转身回到房间里。
估计是走了一天太累,沙发上的女孩已经睡着,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的皮肤仿佛能掐得出水来。
江逸臣在她面前蹲下,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很奇怪。
明明已经认识多年,他看她却永远都有心动的感觉,好像每个细胞都跟着鲜活起来。
他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伸手,很轻很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脸。
时暖。
江太太。
从此以后,江逸臣也不再只是江逸臣,他的名字前方会有一个署名,会有人称呼他为‘时暖的先生。’
想到这些,江逸臣眼里的神色越发温柔,很久过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这张床宽两米,时暖身材纤细,只占据了很小一部分。
站在床边的男人再次叹气,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江逸臣擦干头发,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上床。
熟睡的时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相当自觉的翻身一滚——
伸手。
抬腿。
男人像抱枕一样被她抱住,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砸吧两下嘴继续睡。
“……”
江逸臣的手还架在空中,眼皮一跳再跳。
他是不知道,时暖睡觉竟然这么不老实。
怀里的呼吸逐渐均匀,江逸臣哭笑不得,却又觉得心口被塞了一团棉花糖,充斥着软绵软绵的温柔。
他的手缓缓穿过女孩的脖颈下方,将她往怀里提了提,相拥而眠。
时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尤其还是一晚上做几个梦的情况。
最后一个是关于江逸臣。
他们竟然,在更早的时候就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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