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翻开查看。
只是第一眼，凤眸便微微眯起，寒意在眼眸中流淌。
越是往下看，寒意越是汹涌。
最后她的脸色也变得冰冷起来，李相渊仍旧没有抬头，但他却觉得脊背发寒，好像站在了寒冬的风雪里。
女帝合上奏折，“李相渊。”
李相渊浑身一个激灵，“臣在。”
“我还记得你之前说，李云天为朕准备了一份礼物，还让朕好好期待一番。”
“商队遇袭，死伤无数，北境人员失踪，生死未卜，还有粮仓失窃，一只老鼠都抓不到。”
“这就是李云天为朕准备的礼物？”
“朕承认，这些礼物确实超出朕的预料。”女帝的声音仿佛寒风，李相渊踉跄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李相渊脸色发白，始终不敢抬头，“陛下，请听微臣解释。”
“解释？”女帝沉声道：“朕只想看见结果。”
“那些商人因为朕放出的茶叶消息而前往北境，如今死伤大半，李云天是故意让朕丢脸，让朕下不来台是吧？”
噗通！
李相渊直接就跪下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慌忙说道：“他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预料不到？”
女帝冷笑，“他能用五年时间，将北境从一个蛮荒之地变成如今模样，你却说他没有料到会有人有人抢劫？”
“就算预料不到有人抢劫，那百姓莫名失踪呢？”
“粮仓失窃呢？”
“他一件事情也没有预料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