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晚上十点半。
薄言和宗遂一起回到宿舍,薄言是很长时间没回来,另外两个室友见着他还要犯贱多说几句。
“哟,大少爷莅临寒舍啊。”
“卧槽,薄言回来了,真是稀客稀客,您里边儿请——”
“怎么了大少爷,你跟家里养的金丝雀吵架了,被赶出来了?”
“可不嘛,那不然怎么丢着豪宅不住,回来宿舍啊~”
薄言看了他俩一眼,直接把包扔过去砸人脸上。
“包里有胶布。”他说。
“好了好了。”宗遂赶紧来劝,“走,洗漱去。”
“哎哟宗遂你也是,今天回来得挺早,不送你心上人啦?”
“薄言,这事儿你知道不?宗遂这小子指定是看上你们队里那个鼓手了,到时候事成了叫他请你吃饭哈。”
“就是啊,那鼓手不是你搞进去的吗?你也是当上月老了。”
“这必须请个大的!”
这边两位一唱一和的,薄言和宗遂明显都不是很想搭理他俩,薄言顺手脱了上衣,拿了浴巾准备直接进去洗澡。
宗遂也懒得说了,索性跟着薄言一起去洗漱。
他们学生宿舍的洗漱区域是干湿分离的设计,卫生间和淋浴间是两个不同的隔间,外面还有个巨大的洗手台。
宗遂把洗漱区阳台的门一关,隔绝了那两位的噪音。
薄言把浴巾搭在手上,语气不带怜悯,只是冷着一张脸笑了声:“你每天跟他们俩处一起,倒也是挺辛苦的。”
这两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还好。”宗遂回答。
薄言见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是他的福报,管不找他的事,侧身准备进去。
但宗遂却突然抬手,拦住他的去路:“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薄言的语气冷冽,简短又快速。
宗遂不跟他打哑语:“你把那只魔方送给小槐了?”
“送她又怎么了?”薄言的尾音勾起个觉得好笑的调。
“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一只吗?”宗遂眯了下眼,第一次用如此严肃认真的态度跟他说话。
薄言看着他的表情。
认识宗遂这么久,的确没看过他这幅样子,有时候乐队有事,他们之间有分歧,但宗遂也不是这幅样子。
这种,自己领地和所有物别人侵占的样子。
薄言挑了下眉。
他也忽觉有些烦躁,他已经答应过了,会跟池冬槐保持距离。
这么久以来,他没有对池冬槐做出任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