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生自讨没趣,惹上薄言算倒霉,只能讪讪离开,人走了以后,薄言垂眼看了池冬槐一会儿。
她坐得非常乖巧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眼巴巴看着他呢,还确认了一下那个骚扰她的人已经屁滚尿流地溜了。
薄言冷笑了一声。
怎么觉得,看着她心情就有点烦呢?
这是什么糖渍糯糍粑啊。
以前没觉得这么烦,现在越相处越觉得她性格软得随便捏,看着令人烦躁。
池冬槐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连谢谢都忘了说,而是目光挪向了薄言手里的那个魔方。
她忽然咽了咽口水,馋馋地问:“你会玩魔方?”
“今天你这是没长眼睛还是脑子被吃了?”薄言记得她刚才自己是看到了的。
他会不会玩,不是很明显?需要问?
池冬槐也不恼,略微有些倾身向前:“可以给我玩会儿吗?”
他的魔方好漂亮,不是那种普通的色彩款式,而是半透明的蓝粉黄混色,像一杯夏日气泡水。
薄言没说不行,但他问:“你会拼?”
“不会。”池冬槐诚实回答,“但我一直都很想学会怎么拼这个。”
中学时代非常风靡。
那时候班上的男男女女都会聚集在一起研究怎么拼,先学会的人会把公式教给没学会的人。
后来大家都会了,就开始拼手速。
玩得废寝忘食,上课下课没事都拼一下,走路上都要动动手指,设置每天闭上眼都在拧魔方。
但很可惜。
这也是一项池冬槐没有参与上的青春记忆。
她的中学时代是十分无趣的,别人都无数种释放压力的方式,而她…唯有一项,不太说得出口的解压方式。
因为过往太无趣,所以池冬槐决定,上大学以后要好好地把自己再养一遍!
她就这么渴望地看着薄言。
他忽然抬手,将这个魔方丢到她的腿上,砸得她的大腿内侧有点疼。
“拿去玩,送你了。”薄言倒是大方,“但我不包教。”
池冬槐根本没在乎被砸疼的感觉,只知道薄言把漂亮魔方给她玩儿了,她抬头对他笑。
“谢谢啦!”
薄言没回应,他的手揣在衣兜里,用毫无波澜的眼神看她,过了会儿才转身。
宗遂跟那边聊完,等到通知快要上台的时候,他又掉头回去找池冬槐,发现她正低头认真摆弄着手里的魔方。
哪儿还有一点紧张的心思,注意力全在玩魔方上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