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系列文章,既为我的日常生活提供了保底收入,更对冲了多年商战的凶险、疲惫和厌倦,这段时间应该是我人生退休之前的最平静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所以我从心里是很感谢马莉诗姐的。
不久前听说他们夫妇已经到北京生活,而我却已经回到我的第二故乡蓝城隐居,如果我还在北京,一定会邀约相见表达敬意的……
就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在网上收到一篇采访他/她们伉俪的文章《时代没有上帝 诗歌引领人类 》,其中马莉诗姐的一段落话简直就是我退休生活后的神预言和逼真写照与伊沙诗弟讲的60后诗人退休回归诗歌现象如出一辙:
马莉:我们这一代人生活在中间地带。前面是上世纪70年代对人性的压抑和禁锢,上世纪80年代突然转变,达到了一个高潮,可到上世纪90年代,又陷入了低谷。
上世纪80年代社会转型后,许多诗人因贫困而下海经商,但真正爱诗的人,不管你离开它多久,最终你会回来的。这些年,一些经历过上世纪80年代的诗人又重新回归写作。写得如何不重要,这说明他们心中依然热爱。有了钱之后,依然会寻找精神。”
朱大可:
朱大可虽然不是诗人,但是作为评论家应该准确地说是理论家,他对诗歌的贡献还是蛮大的,尤其在早期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对上海城市诗派的评论,其理论功底和另类风格在当时独树一帜。
与他唯一次见面就是壹玖捌玖年春夏之交《作家》要搞一次颁奖活动,但是由于那场席卷全国的台风影响很多嘉宾未能到场包括获奖者诗友李亚伟(本来我俩这次就该认识的竟因此拖到1993年)。当时由于我在黑龙江所以顺利地先到达了长春,最先见到的两位就是朱大可和小说家当时的《十月》小说编辑郑万隆。所以与他有了较多的交流,他的身材与杨黎相似,但一个是壮一个是胖,都属于矮个子大能量之品种。尤其一双暴凸翻白的眼睛更与他攻击性极强的评论相匹配!后来杨黎赶到时我己返回,他还专程来牡丹江来看我。
2025年10月初偶然看到一位画诗两栖者旺忘望写的一篇犀利严厉批评朱大可的文章《未完成的退场:评朱大可的“长者出界”论》:“朱大可先生试图用人类学的“通过仪式”为一代文化精英的精神撤退披上学术外衣,这本身就是一场精致的理论化妆。
知识分子的集体失语竟成了富有哲学意味的“出世”。这套论述,不过是为提前枯萎的精神寻找一个体面的花瓶。
所谓“长者出界”,实则是精英责任的集体逃亡。朱大可描绘的种种“疗法”,无非是将昔日的社会批判能量回收转化为私人领域的修身养性。这不是生命的升华,而是精神的降维——当一代人将锐利的思想刀锋主动卷刃,把震聋发聩的呐喊降格为画室里的喃喃自语,所谓的“出界”不过是对公共责任的有礼貌的告别。
本质上是一场过早的精神投降。与刀锋和解,就是放弃批判的锐气;与力比多和解,就是阉割创造的冲动;与岁月和解,就是默认创造力的衰退。这种将退缩哲学化的企图,暴露了当代知识界深层的无力感——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一一看完这篇评论文章我想对朱大可说“人之将老,其言也善”,而对旺忘望我则只能说“后生可畏,年富力强真好”……
石光华:
石光华作为上世纪80年代第三代诗人最扎堆的四川流派中与“莽汉”、“非非”并列三大流派的“整体主义”的操盘者,一时风头无两。对前二者我都非常欣赏,但是对这种复古的流派我还是充满了排斥,包括对朦胧诗中的史诗派杨炼我都也曾经提出过诘问。但我对他们的才华和功底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