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和玩了二年。
这期间他的一次猎艳值得炫耀一下。对象是一位后来很红的袁姓电影女明星,当时在杭州友谊宾馆做前台,形象清丽,一双大眼睛又圆又亮,齐齐的刘海盖住光洁的额头。被他几次出差追到手,第一次来蓝城时我们一起喝过饭。后来听说去北影进修还是高凯支持的。
1994年尚州解体不久后,我两次南下深圳,每次回蓝城时我俩都会一起吃饭叙旧,情谊未断。其中一次回连发现这个风流浪子也结婚了。夫人是当年曾一起玩过的交际场上的一位佳人。
2000年我从珠海短暂栖居一年后、重出江湖,北上首都。2年后夏季的一天,我惊喜地接到高凯的电话说他也来了北京,但这次不是做贸易而是承包了一家东城区的叫粉酷的夜总会。他这也算是久病成医、久玩成家哈。
我因一个人在京,所以哥俩又不可救药地勾搭在一起了。但因那时我已去清华大学从事房地产培训工作,几乎很少去夜店了。又是他带我重归欢场、玩遍了京城潮玩的去处。但他只领我去过一次他的夜总会,大多在三里屯一带逡巡。
他最喜欢去的是传说王菲和李亚鹏开的“夜色”交友吧,最适合孤男寡女们寻找艳遇,既可主动上前搭讪也可通过服务员传纸条,还可通过吧台上电话给盯上的对象打电话,甚至直接把求偶的信息发到大屏幕上。最刺激的是上舞台做群体游戏引起场内美女们的注意。有人说这里良家妇女较多但冒充良家妇女的流莺更多……
但他最常去的是北京最早的港资酒店兆龙饭店对街的豹豪,是一家摇滚酒吧。我们都喜欢在那里听歌和喝酒。他此次来京己离婚,正和一位军艺的一位川妹子热恋。
但此次重续友情后,我发现他可能因为搞娱乐业了、越玩越疯。几近走火入魔。有两次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一是某天午夜他打电话让我到工体一家迪吧喝酒,一般我都是每叫必到。一是盛情难却,二是我也确实寂寞无聊。打车到后,走进喧嚣狂热的大厅、不远处就看到他在一个卡座前扭动,旁边是她的小女友和一位野性十足的同伴。喝了半打啤酒,跳了一身臭汗后我们坐下喘口气,他随手掏出一个那时最时兴的***塞入我的嘴里。当我表现拒绝的表情时,他瞪着一双迷蒙的小眼冲我一笑:冷波,我一直觉得你是最前卫的,今天看来不尽然哈”。
我苦笑了一下,借口去卫生间把***吐了出来。因为我不想当面驳了他的美意。但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有底限的,就是坚决不碰毒品。所以我随后打车回家了,半路上给他发了个手机短信:凯子,喝多了、不舒服,先撤了。抱歉。改天再聚。
还有一次是当年卫利行的同事、他那时的主管领导李总从蓝城来京办事,正赶上刘松也在,四人相约下午在王府井的和平饭店大堂吧喝茶,晚上再一起喝酒。大家尽兴地聊到6点多,准备去斜对面的香港美食城吃饭,就见他突然拿出一张锡纸摆于茶几、然后把一袋白粉撒在上面,熟练地吸了进去。看来是毒瘾犯了、实在控制不住了。还不停地劝我们几个也试试。李总和刘松四目相对、大为错愕,同时给我使了个眼色。走出酒店大门口,李总假装接了个电话,一会儿面露难色地说:“抱歉,刚才客户来电话临时有事,今晚就不聚了。哥几个、有时间再约”。我和刘松也顺势接道,再约、再约哈。
高凯是何等聪明之人,也未勉强。告别后就先走了。剩下我们仨人都有点兴味索然,就蹓跶到不远处王府井小吃街边吃边聊,我点了平时最爱的张氏档口的北京炒肝和肉夹馍,他俩一口同声地劝我:老朱,以后跟凯子少接触吧。这也玩得太险了!
从此,我就跟他若即若离一阵子。一个月后,就听说他吸毒被抓,在房山区的戒毒被关了半年。后花重金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