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身孕的三少夫人被高家老夫人下令禁足,说是孩子满月前不必出他们院子了。
而拿着太妃娘娘弟媳妇在家中当过下人这事,给自己脸上贴金的高三爷,直接被请了家法,揍的后背鲜血淋漓的。
高家大少夫人崩溃完,也不能撂挑子不干。
她深吸一口气,开了高家库房,准备了让高家老夫人都心疼的直抽气的厚礼,带上曾经帮过齐容娘的王管事,去了阜平郡王府的别院。
大少夫人都做好了被人拒之门外的准备。
结果齐容娘也没跟她摆架子,让下人客客气气的把高家大少夫人请了进来。
高家大少夫人都有些懵。
齐容娘客客气气的同高家大少夫人道:“这事我知道,也不怪你。我确实也在高家当过下人,别人说我,也没什么,我也一直没有避讳过……可眼下我也不是代表我一个人,我是太妃娘娘的弟媳妇,太妃娘娘又对我全家那般好。说我就算了,带上了太妃娘娘,这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高家大少夫人急急道:“是这么个理。我们家也已经对三弟用了家法,也把三弟妹给禁足了,那两个嚼舌根的丫鬟也都发卖了出去……”
她太着急分辩,急得咳嗽了出来。
齐容娘安抚似的拍了拍高家大少夫人的背:“我知道的,大少夫人别急。只是,还是那句话,我从前是真的很感激高家,并不以我在高家当过下人做过工为耻。但我是我,郡王府是郡王府呀。拙梅身为郡王府掌事,她是有品阶的女官,高家轻视我这个人,我不会在意的。可没理由拙梅因着跟了我,就连带着被高家的人也怠慢轻视,这有些说不过去了。正如同太妃娘娘有了我这样一个弟媳妇,却要被连带着言语上受到轻慢。这肯定是不行的。”
高家大少夫人浑身一僵。
齐容娘态度非常诚恳,没有跟她拿半分乔,是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来说的。
可就是从这般真挚诚恳的话里,高家大少夫人听出来了,这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齐容娘让人客客气气的把高家大少夫人送了出去,礼也没收,让高家大少夫人带了回去。
高家大少夫人本来还带了王管事,虽然存了些想让齐容娘看在王管事的份上,网开一面的心思,但齐容娘那掏心掏肺的话一出,高家大少夫人就知道,也不必让王管事去求情了。
没用。
高家大少夫人如丧考妣的回了高家。
大少夫人是越想越崩溃,在高家大闹了一场,回娘家去了。
齐容娘倒还好,也没去针对高家,继续在郡王府别院过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太妃娘娘弟媳妇直接从高家宴席上离开”这事很快在隆裕县传的沸沸扬扬,哪怕阜平郡王府的人不出手对付高家,附近有头有脸的人家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以免被牵连到,也都下意识远离了高家。
高家接连损失了好几笔大生意。
纵然是有些家底,却也称得上是伤筋动骨了。
……
“夫人,”拙梅端了碗滋补的燕窝进来,放在齐容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