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齐父齐母没一个拦着的,他们流着泪,把屋门关得紧紧的,权当听不见齐威勇的惨叫与痛哭。
他们达成了个共识,这孩子已经长歪了,必须下狠手。
不然,怕是日后真要闯出什么害了人命的大祸来!
齐威勇上次被齐楠揍了一顿的伤还没好彻底,这次齐楠又下了死手,齐威勇好悬没被齐楠直接打死——要不是齐月娘喊了大夫,救下齐威勇一条命,还真不好说会出什么事。
齐家人对齐威勇多狠,对珠珠就有多怜爱。
齐月娘把珠珠抱在怀里后,就没再让珠珠下过地。
齐月娘抱着珠珠,穿过小巷,到了家门口便大喊:“爹,娘!大姐她们回来了!”
齐父齐母快步从堂屋里出来,正好见着大女婿宁正实正往院子里搬年礼。
齐母有些吃惊:“咋带这么多东西来?”
齐父也担心他这大女婿重伤初愈,搬东西再给伤着哪儿,赶忙道:“正实啊,你就把东西放那,回头我跟齐楠搬就行!”
宁正实憨厚一笑:“爹,娘,没事,我这都好得差不多了。大夫都说我恢复的跟正常人没啥两样了。”
珠珠从齐月娘怀里挣着下来,跟三个哥哥齐刷刷跪在院子里给齐父齐母磕头:“外祖父,外祖母过年好!”
四个好外孙齐齐磕头,齐父齐母眼都湿润了,赶紧上前去拉外孙外孙女起来:“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齐母忙不迭又从怀里掏着装有压岁钱的红封:“来来来,一人一个,都有都有。”
齐月娘在一旁笑:“都快收下吧。咱们家把那个铺子改成了卖吃的铺子,一炮而红,可是挣了不少钱,今年的红封厚的很呢!”
几个孩子齐声道:“谢谢外祖父,谢谢外祖母!”
喜的齐父齐母笑的眼都看不见了。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进了屋,齐容娘环视一圈:“阿楠呢?”
齐母“欸”了一声,有些不大好意思说。
还是齐月娘,偷偷把齐容娘拉到一旁:“二哥前几天救了个来县里投奔亲戚的姐姐,那个姐姐是个寡妇,二哥帮人家租了个小院子,今儿这是又抓紧时间去帮人家拾掇院子了,走之前还说很快就回来,耽误不了大姐回来。”
齐容娘有些错愕,但也没说什么。
寡妇又咋了,两个人若是合得来,能走到一起,也是一桩好事。
齐容娘没问齐威勇。
她已经知道了齐威勇被揍的好些日子下不了床,但还是没消气。
只跟齐父齐母说起自己开的那个佳肴食铺来。
一说到开铺子,齐家人能说的就更多了。
宁春生宁夏长宁秋收这兄弟仨,互相使了个眼色,趁着长辈们没注意,悄悄出了堂屋门。
珠珠倒是发现了,偷偷跟了出去。
齐容娘眼角余光倒是看见了,但女儿是跟着三个哥哥出去的,她也放心,便没管。
出了屋门,宁春生宁夏长宁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