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话说的,小蝶她娘没多想,只是有些泛酸道:“……就说嫂子你家里今年肯定挣了不少钱。那丫头片子甚至都不是你们亲生的,也送去读书,可真让人羡慕啊。只是丫头片子读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你这倒是为了她将来的婆家出钱了。”
齐容娘道:“你既叫我一声嫂子,我也跟你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其实你看,男娃女娃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从咱们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什么将来婆家,难道她嫁去婆家了,就不是咱们的孩子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蝶她娘听得心不在焉的。
根本就没听出来齐容娘在点她跟小蝶的关系,只陪笑着夸了几句“有钱”“慈爱”之类的空话。
齐容娘有些无力,索性就不说了。
小蝶她娘却像是打开话匣子一样,跟齐容娘诉起苦来。
从家里养着三个孩子的不容易,一直说到家中老二也到了启蒙的年纪,也该去读书了,又打探了一下齐容娘铺子年后什么时候开张。
话里话外都是,家里少小蝶那每天十二文钱的进账呢!
齐容娘深吸一口气。
大过年的,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齐容娘在心底反复说了几遍这话后,脸上这才又露出个笑来:“想着过完上元节,几个学堂的授衣假也该收假了,再去开张。”
小蝶她娘倒吸一口凉气:“那岂不是还得半个月呢?这么久……”
齐容娘没接话茬,只笑盈盈的。
偏这会儿“啪”的一声,却是小蝶的二弟弟,去抓攒盒里的炒货吃,不小心把攒盒碰倒了。
小蝶她娘抱着孩子“哎”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
她又忙不迭跟齐容娘道歉。
齐容娘哪能跟小孩一般见识,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一会儿我来收拾就好。”
小蝶她娘又稍坐了会儿,说是还要带俩孩子去别处拜年,便匆匆离开了。
齐容娘蹲下来收拾那打翻的攒盒。
这一收拾,齐容娘却有些无语。
攒盒里原本放着糖果的那一小盘,几乎空了。
这糖不是什么精致名贵的糖,就是她们老百姓时常吃的麦芽糖和酥糖,外头裹了糯米纸,又包了一层油纸,比较好看一些。
齐容娘气得清楚,小蝶她娘他们过来时,她刚补充了一波糖果,把攒盒里放糖的那一小盘都装满了。
就算孩子再能吃,也没有说这么会儿的功夫都吃光了的道理。
只有一个可能……
估计是小蝶她二弟弟,方才趁机全装自己兜里了……
以齐容娘眼下的财力来说,糖不是多贵的东西。
也犯不着因为这几块糖,就专门再去找小蝶她娘一趟。
齐容娘无语的按了按眉心。
后面还有小孩要来,齐容娘也懒得多管,赶紧去把糖给补满了。
想想懂事的小蝶,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