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停,请了个大夫出来给马车里的珠珠诊脉。
果然如祝老夫人所料,珠珠年龄小,那些迷药对珠珠的身体还是有些影响的,需要服些滋补的药物来弥补这些亏空。
祝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嘱咐大夫:“只管开最好的药,不必心疼银子。”
她叹了口气,唉,就当替季家稍稍赎些罪了。
等到了衙门,季家人那边也得了通知过来了。
季老夫人亲自来了。
她扶着丫鬟碧惜的手,步履蹒跚,看着被充作证物放在公堂一侧的小小棺材,泪流满面,反倒是先质问起衙门来:“你们欺人太甚!我孙儿小小年纪便夭折,你们竟连他死后的清静都要骚扰!”
季家族中有人在朝中做官,濛源县平县令虽说也算个好官,却也不敢得罪太过。
再加上季老夫人年纪摆在那儿,平县令叹了口气:“老封君,本官知你情绪激动,就不计较你咆哮公堂之过了。只是,老封君是否也得给本官一个解释,为何隆裕县人氏宁珠珠,会被人下了药,塞到你孙儿的棺材里?”
季老夫人这才看向被丫鬟彩鸢搂着的珠珠。
她眼里要喷出火来。
就是这个小妮子,她给了那么多银子,这个小妮子为何不肯乖乖去死!
祝老夫人在一旁叹气:“老妹妹,你魔障了啊。”
季老夫人凄凄一笑:“老姐姐,你说的轻巧。若是你的江哥儿也如我的玮哥儿一般,英年早逝。你说不得比我更心疼!”
祝老夫人脸都黑了。
她今儿好心过来安慰这季家人,这老货竟然张嘴就诅咒她的江哥儿英年早逝!
呸呸呸!
江哥就是祝老夫人的逆鳞。
祝老夫人黑着脸闭上了嘴,半句话都不想跟季老夫人说了。
丫鬟碧惜跪了下去,泪流满面:“县太爷容禀,我们家老夫人实在是被人蒙蔽了!她是想给我们家小少爷找个好看的小姑娘合葬结阴亲,但我们家老夫人浑然不知,那小女孩是人牙子拐来的良家子,也不知那小女孩还活着啊!”
平县令脸色好看了些。
这就对了嘛。
只要咬死了是那个人牙子的锅,他这边惩治了那人牙子,把案子结了不就行了吗?
这样既能给苦主慰藉,又能不得罪季家,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平县令一拍惊堂木,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程捕头却已拱拳开了口:“大人,依属下所见,季家不像是不知受害人还活着……”
平县令瞪了程捕头一眼:“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再说话,我看你这捕头也不必当了!”
程捕头气得紧紧抿住了唇。
珠珠小小的人儿,从丫鬟彩鸢怀里挣扎出来,跪在堂前:“县令大人,珠珠在被人喂了药昏迷不醒之际,能隐隐约约听到外界的说话声。那位老夫人……”
珠珠指了指季老夫人,“她是知道珠珠还活着的。还很满意的给了人牙子林舂花五百两银子。”
珠珠一口把银钱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