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冲上去:“林舂花!你拐了我女儿?!”
林舂花瞪大了眼,脸涨的通红:“哎哎哎,你这妇人,说话贼难听。我虽然是做人口生意的,但我可是官府备案的官牙。什么拐不拐的,你那是污蔑我!拐孩子,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说着,林舂花又气愤不已的拉来茶铺的茶博士,“来来来,你来跟她们说,我来多久了!”
茶博士稍作思索:“这位女客来了得有半个多时辰了。”
林舂花扬着下巴:“听见了没?”
齐容娘变了神色:“……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林舂花哼了哼:“那我咋知道?我早就说了,你那闺女生成那样,你根本守不住。”她嘟囔道,“还不如早早卖了我,让我给她找个好去处呢。眼下你看,孩子丢了吧?”
齐容娘哪听得了这个,冷冷瞧着林舂花:“你再说一句风凉话,我就跟你拼了!”
茶博士听出点端倪来,生怕两人在他们铺子里打起来,赶忙劝了这个劝那个:“算了算了。”
齐容娘冷着一张脸迈步出去了,宁夏长也快步跟着他娘出了门。
身后的茶博士还在抱怨那林舂花:“您说您也是,人家丢了孩子,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您还说这种风凉话……人家要是把我们摊子掀了,您说我们可怎么办?”
林舂花掐着嗓子装出来的娇笑声十分刺耳:“怎么办?那能怎么办。她倒霉,你……也倒霉呗。”
相熟的食客回去给宁正实传了信,宁正实匆匆过来时,齐容娘已经带着宁夏长把劝学街附近的大街小巷寻了个遍。
“当家的……”齐容娘抓着宁正实的胳膊,口齿都在发抖,“我找不到珠珠……”
宁正实心如刀割,但还要强作镇定安慰齐容娘:“容娘,你别太担心。珠珠是小福星,你忘了?她这次定然也能逢凶化吉。”
齐容娘像是抓住了主心骨,连连点头,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对对,我们珠珠,一定能逢凶化吉!”
……
珠珠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
一开始珠珠还有些懵。
她记得她好好的蹲在那儿玩雪,有个披着蓑衣的男子俯下身同她问路。
珠珠刚仰起头,就有人拿了块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帕子上显然有药。
那药十分强劲,珠珠哪怕立马屏住了呼吸,也没扛过多久,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珠珠手脚都被绑的严实,嘴里还塞着帕巾,周身都被稻草裹着,戳的脸上生痛。
“不怕不怕……一回生二回熟,珠珠不怕,珠珠不怕……”
珠珠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她眼里涌出了泪,只能在心中自己安慰自己。
粗粝的稻草梗一个劲的往脸上戳,有些疼。
珠珠猜,她应该是被人塞到了车上的稻草堆里。
麻绳绑的十分紧,在珠珠手腕上缠了好几圈。
珠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使劲发力,小脸涨得通红,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