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云自然听到了妹妹林月玖的提醒。
一个侧身,用双手紧握住手中的木棍两端,“嘭……”
一声,挡下了林成柏那一扁担。
接着,两人便在院子里,一人挥着扁担试图打在另一人身上,
而另一人,却挥着在老宅顺来的粗木棍不断地巧妙地躲开袭击过来的扁担。
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林月云为了不让人看出她有武功在身,还故意放水,
假装好几次都差点被林成柏给打中了。
自己好几次都险险地躲开了扁担的袭击,还边跑边闪躲往那口还立在那里,
被林月云打破了半边的水缸附近时,
借着水缸的掩护,林月云一个侧闪,一棍正巧地抡在林成柏的右腿膝盖窝处。
林成柏当场一个没站稳,被这一棍抡过来直接单脚跪倒在地上,
想要站起来都觉得整条右腿麻了,根本使不上力气站起来。
林成柏怒喊:
“好你个小贱人?!
竟然敢来打砸我大房?!”
“还连你亲大伯都一块打了?!”
“你个不知尊卑孝义的狗东西。”
林月云见他跪着没有站起来,嘴里也再次威胁道:
“我的好大伯?!
你今天爬入我家偷东西,还打伤我妹妹一事?”
“我就不追究了。”
“我今天打砸了你们大房,也算扯平了。”
“你们大房最好今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们三房?!”
“否则,下次我还来。”
话落,林月云便眼神示意自家弟弟妹妹赶紧离开;
自己也大跨步走出大房的院子。
林月云经过杨氏最后一个靠在墙边的酸菜坛子时,又抡起自己手中的木棍
“嘭……”
地一声,
瞬间,整个院子里就飘出了一阵阵属于酸菜特有的酸香味……
让人闻了都忍不住分泌唾液。
紧接着,便是杨氏那咬牙切齿的哭喊声响起:
“…啊……我的酸菜坛子啊?!
林月云?你这个贱人?!”
“你为什么老跟我的酸菜坛子过不去啊……?”
话落,杨氏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就想冲上去打林月云,被林月云快地跑远了。
杨氏那个气啊?!
想找一个趁手的锅或者盆来装这烂坛子里的酸菜,都找不到东西装。
杨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咒骂林月云好一会——
此时,呆在屋里养伤的林月辉自然也是听到了自家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声了。
他也知道自家父母和爷爷去了三房院子里拿了不少东西回来。
那只烧鸡,他娘还端来一小碗给他吃。
他因被偷15两银子一事,哪里吃得下啊?!
此时的林月辉?
并不想过多理会外面的事情。
他只想知道这偷他银子和纸笔的人到底会是谁而已?!
他思来想去,想了几天都无果。
为此,他还愁得睡不着觉。
甚至想叫他娘去报官?
也很想从蛛丝马迹中猜猜这人会是谁?!
他也想过会不会是刘狗剩干的?!
但是,林月辉觉得不会是他。
如果是刘狗剩的话,
应该不会只偷银子和纸,还有装墨水的砚碟了。
那些书籍和毛笔却还在?!
另一边,回到村里的刘狗剩他娘吴氏,一回到村里,第二天就找来村长和买家,
把自家那五亩田地中的三亩上等水田卖给了村里人,一共拿到六两银子。
吴氏本不想把二两银子还给林月云的,连孙家的那三十多两她也没打算还。
只是,谁叫村长是林家家族里的人呢?
村长觉得林月云姐弟三个也不容易,自然是会偏帮着林月云些的。
谁叫这丫头一口一个村长爷爷地叫他?
叫得比林老头那个亲爷爷都亲的样子。
村长在村的另外一头和刘狗剩她娘吴氏,刚过好买卖文书。
打算明天拿去县里盖章的。
就听到了老林家这边又在吵闹着、围观着不少人。
接着,村长直接喊吴氏一起过去,
顺便把县太爷判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