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口说:
“青天大老爷?!
我们是清水镇大坑村里的村民孙盛。”
“我们孙家要状告同村的刘家刘狗剩此人半夜爬进我们家盗窃我家财物和粮食。”
“物证这些都已在刘家灶房里找到了。”
“我们村地里正和众村民都可以作证,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
县令姓许,这里就叫他许知县,许知县一听,金堂木一拍“啪”
“好,来人?!
把清水镇大坑村里的刘狗剩押来。”
只见两名面孔有些熟悉的官差弯腰齐齐拱手抱拳应道:“是,大人。”
围观众人便开始纷纷三言两语地议论了起来,
站在围观众人外面的姚氏也听清楚了。
是村里的孙家人要状告刘家人偷盗财物粮食一事。
她只是好奇她闺女也跟来做什么?!
难道也是来看热闹的?!
还是做见证人?!
且先看看再说吧?!
没一会,就见刘狗剩狼狈不堪地被两名官差押着跪在了公堂上,
旁边跪着的是孙媒婆夫妇。
许知县公堂木再拍“啪”
地一声。
“肃静,肃静”
围观众人安静下来。
接着,许知县问:
“堂下跪着的可是清水镇大坑村的村民刘狗剩啊?!”
“是我,县太爷。
我是冤枉的啊?!”
“这分明就是她们孙家人自己设的局。”
跪在地上地刘狗剩,抬头看向许知县一眼,急切地指着孙媒婆,面向大人抱拳回答说。
“…哦?!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孙家人自己设局陷害你的?”
“你?可以说说看?!”
许知县反问,说。
“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草民冤枉啊大人?!”
“还请大人派人查清此案?还草民一个公道啊大人?!”
刘狗剩跪下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哦?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为何孙家人要状告你昨晚半夜入室盗窃财物和粮食呢?!”
“此事你可有证据或者要辩驳的?!”
许知县大声问道。
刘狗剩他也没有证据啊?连忙求饶,说:
“县太爷,草民冤枉啊?!
草民真的是冤枉的,我昨晚压根就没有出过自己家院门。”
“哪来的偷盗粮食和财物一事啊?!”
“草民也要状告孙家人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大早闯进我家就揍我。”
“还污蔑我偷盗财物和粮食。”
“草民还要他们赔偿草民的伤药费和污蔑费。”
“刘狗剩?你这个狗娘养的狗东西?你放屁。”
孙媒婆怒气冲冲地冲着刘狗剩怒骂道。
引得围观众人听了都哈哈地大笑起来。
之后,就是孙刘两家你来我往的扯证据和刘狗剩抵死不承认是自己偷东西和银钱。
至于,那些粮食?刘狗剩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粮食就刚好出现在自己家灶房里的,
可能是哪位江洋大盗早就看不惯孙家人的行事作风才偷了孙家的,
见他们刘家穷,才送一些进他家的灶房里之类的。
刘狗剩这样辩驳,把孙媒婆气得几乎要吐血。
刘狗剩倒是挺会为自己辩驳的,
这简直要把孙家父子也气得恨不得再冲上去当场暴揍他一顿了?
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许知县的金堂木再次敲响后,说:
“在场的哪些是大坑村的村民?都上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