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招式的较量,并不使将内力,喝酒丶切磋,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很多日,然对方的武学显示绵绵不尽,深浩无际,招法来路中,大部分是他从未见闻过的。
这使得洪七公好奇之馀,亦产生了不少灵感。
张三枪对于洪七公则是敬佩到了极致,摩尼教极少和江湖中人来往,自己诸多武学或者传承自教内,或者自创,其中亦还有不少演化而来的波斯功法。
可用这些招式和洪七公对垒,非但没有打对方措手不及,反倒被以最寻常不过的招式破解,事后喝酒,说起切磋时对方使将的诸多精妙招式,洪七公往往茫然,明显那些招式都是交手中灵光乍现的神来之笔,随后又被对方忘记,这种即兴创作招式的武学能力,自己逊色不少
两人越是切磋,越是是惺惺相惜,洪七公在书院已逗留将近十日。
陡然间张三枪左臂似蛇信般飙然伸缩,反点向两步外的洪七公太阴肺经之「中府」丶「云门」,右掌闪电般疾劈喉下丶双胁。
出手之快,宛如经天飞虹,一招两式,几乎在同一时刻施出。
洪七公见张三枪的招式以寻常功法难以拆当,电光火石间的琢磨后,他忽使《美女拳法》的「绿珠坠楼」,扑地张三枪下盘。
张三枪大吃一惊,急跃而起,闪开洪七公左掌的劈削。他身子落地,开口道,「洪帮主招法难测,敬佩。」
洪七公哈哈一笑,心中却是暗道侥幸,用了莫愁女娃儿的功法,他拿了酒葫芦,猛喝几口,待要回复,忽又将视线看向远端。
张三枪也看了过去。
冬日暖阳中,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洪帮主武学渊博,佩服,佩服。」
随着声音落下,身穿锦衣,面色白净丶俊美的两名男子横跨一步,自房顶到了院内,身形如御风而行,显示出极高武学造诣。
张三枪面色一沉,道:「你们怎如此令人生厌。」
「张教主,这是?」洪七公眯了眯眼睛,问张三枪。
不等张三枪回复,相貌白净的锦衣男子道:「在下姓李,名太平,皇城司都知。」
「官家的人」洪七公拿了葫芦猛地喝酒。
李太平拱手,笑道:「摩尼教屡屡作乱,和朝廷为敌,张三枪乃皇城司缉拿要犯,不过丐帮行事却是磊落,洪帮主行侠仗义,丐帮弟子在北方时常有抗金之举,委实令人敬佩。」
洪七公哈哈一笑,」你这都知有话直说。」
李太平道:「洪帮主可否暂避一下,让我等捉拿张三枪归案。」
张三枪沉声道:「我和洪帮主不过是切磋武功,摩尼教行事,和丐帮无关。」
李太平笑道:「张教主是个汉子。」
「洪帮主,劳烦你先行一步。我随后便来。」张三枪说道。
洪七公道:「老叫花子行事但求无愧,张教主随我同行。」
李太平叹气,「洪帮主这做派好生令人为难。」
「洪帮主这是要插手朝廷事务了?」俊秀的都知说道。他这话落下,书院鳞次栉比的房舍间顿然人影绰绰,数十名锦衣冒了出来。
张三枪见洪七公不愿先行,也猜皇城司无意针对丐帮丶洪七公,他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