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寻常水寨,即刻走人。
梁小武丶天竺神僧就被关押在这里,闯寨救人。
……
疾风卷飞雪,呵气成冷霜。
两张丈高的箭楼上抱着大枪的男子冷的直搓手。
轻微压雪声自身后传来,不待反应,男子便觉得身子一麻,歪倒下去。
周岩抱了男子,自箭楼跃下,几个起落没入林间。他汇合刘轻舟丶烟波钓叟,对点了穴的男子道:「问几个问题,配合一下,其他的不需要多说吧。」
男子惶恐点头,如何不明白周岩意思。
他解穴,开口问道:「水寨可曾有一名天竺僧人?」
「有的。」男子立刻说道。
「和天竺僧人一道的呢?」
「有四五人被关押在寨中。」
周岩面色一寒,有人员折损。
「你们是哪路?」
男子犹豫。
烟波钓叟森然一笑,晃了下鱼钩丶鱼线,「信不信老夫将嘴用钩子缝起来,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
「圣教鄱阳湖分舵。」
「教主是谁?」烟波钓叟不知道张三枪,开口问。
「余教主。」
周岩一愣,余教主?不是张三枪?
「具体一点。」
「就是余教主,小的不曾见过教主。」男子慌忙解释。
「山寨多少人,掌事是谁?」
「七百馀人,是程虎堂主。」
该搜集的信息差不多知晓,再要挖掘明教教主怎成余教主,张三枪又去了哪里,便要审问这处堂口堂主。
周岩掌剑落下,劈晕对方,带着刘轻舟丶烟波钓叟直奔自男子口中得知的水寨议事厅。
……
简陋的议事厅灯火亮堂,居中火盆当中,木炭烧的旺盛。
居中男子身材魁梧,上身套着兽皮夹袄,左右六人,围着火盆喝酒吃肉。
程虎心情甚喜,前日劫了一支镖队,药材皮货售卖出去,至少赚数万两,又可招兵买马。
一名大汉端了酒碗,道:「那个天竺僧人医术可真是高明,要是以往,这次劫镖受伤的兄弟少说要折损一半,如今竟能全部救治过来。」
程虎笑:「是有妙手回春之能,就是迂腐,不愿投靠,还要我们放人。」
「堂主,那几个人怎办?」
程虎森然一笑,「自是杀了,难道放回去走漏风声?」
「僧人要问呢?」
「便说放人已离水寨。」
「堂主高明。」
「喝酒!」程虎端碗豪饮,一抹嘴角酒渍,道:「这天气愈发严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