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呼延雷道:「他说辽人丶金人,来来去去,福安始终在中都,如今蒙古人要来,怎能丢下福安。无非是换个城主。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朝廷过河到中都。」
穆念慈道:「朝廷要是有作为,岳爷爷丶韩将军等人抗金的时候早就饮马过河了。」
周岩感觉穆念慈自和杨妙真在中都相处过几日后变得敢说敢言。
「没错。」周岩点头。
「周兄弟,你看的远,真没有这麽一日?」
周岩轻叹一声。
「不说这丧心情的话。」呼延雷看着远处的太行余脉,忽道:「穆镖师,我对你讲呀,我们第一次走荆州镖,途径安阳,那时候周兄弟恰好不在,子夜宿营,晨间我和王镖头准备练功,你猜看到了什麽?』
「什麽?」穆念慈好奇问。
「太行剑修,剑光起自山顶,似长虹贯日,那时我还叹息周兄弟不在镖队。」
周岩拿水囊喝水,忽地就被呛了一下。
穆念慈问:」镖头怎不在呢?」
「他在荆州便和我等分道扬镳,也是在涿州附近才追赶上来。」
穆念慈心细,看周岩神情,想到对方在中都时常到西山顿悟练功的一幕,莞尔道:「天下虽大,可那能随随便便就遇到剑修,呼延镖头没想过那剑修就是周镖头。」
呼延雷一愣,狐疑看向周岩。
周岩一笑。
呼延雷目瞪口呆:「真是你?」
「确实。」
「那周兄弟当时怎不说?」
「老哥说太行剑士矫如龙,如果我当时在场,对方会如孙真人那样传授剑术给我,实在无言以对。」
梁小武闻言都忍俊不止。
呼延雷老脸通红,不过终归是豪爽之人,他哈哈一笑,「今日才识太行剑神周兄弟。」
穆念慈掩口轻笑起来,「太行剑神,这个名头响亮。」
「就是就是。」梁小武道。
周岩笑:「当我是裘千丈。」
呼延雷丶穆念慈又是一阵发笑。
天色近黄昏,突然前面喧哗之声大作,人喊马嘶。
周岩对呼延雷道:「有状况。」
梁小武转身向镖队趟子手打了个手势。
十多辆镖车立停,趟子手拔刀张弓搭箭
「我去看看。」周岩道。
「一道」呼延雷策马跟上,穆念慈也随了上来。
三人三骑,前行半里,但见百馀名金兵势如豺狼,向着有武师护送一队人马砍杀劫掠。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