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脑子———”
“哟,徐公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干什么打自己一拳”
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女声隔空传入了徐弘远的耳边,听到这有別於苗月儿的熟悉嗓音,令他仿佛揪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抬头看去,正见到张成松双手举著一面八卦镜,镜中则是有段时日不见的张玉琪。
几天没见的功夫,这位天师嫡女又换了件明黄色的团鹤法衣,令得清丽外表更显雍容。只是此刻她大约是在闺房一类的私密环境,因此很没正形地翘著二郎腿,手中还拿著个啃了一半的香梨。
“你们这是在哪,怎么周边金灿灿的——对了,姓陈的呢”
自八卦镜的角度左看右看,唯独没有见到陈阳的身影,好奇之下,张玉琪出言问道:“他怎么不来见我挺大架子的哈。”
“玉琪师叔。”抱著八卦镜的张成松低声道:“此次与你联繫,正是为了陈掌门的事情,实不相瞒,他.—
张成松虽然不知该如何帮忙,但至少知道有谁能帮上忙,这一面八卦镜正是启程时由张玉琪交到其手中的,正是为紧急时刻联络之用,如今恰好派上了用场。
眾人七嘴八舌地解释起了陈阳的状况,听得张玉琪云里雾里、一阵头大,又见这些人都是一副慌张的模样,便道:“你们先別吵了,他不是还没死么!一个个的都苦著脸做什么成松,我叫你看好陈宗光,你就是这样做事的么”
“我弟子惭愧。”
“还有你,徐公子,你怎么这么笨呢蛇胆难道就一定要整个服下,不能想法子萃取其精华么”张玉琪教训完了自家人,又道:“月儿妹妹也是,姓陈的一出事,你怎么也跟著慌了神,平日里的聪明劲哪里去了你不会將这胆囊里的胆汁先取出来,先给姓陈的灌下么”
“对啊!”
经张玉琪这么一点拨,苗月儿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便放出涅蛊去汲取胆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