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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衣笑了笑,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不远处白额侯道:“你究竟使的是什么法宝,
拿出来给我瞧瞧!”
徐弘远心道,这些人既然欲杀师父而后快,必然十分清楚与师父有关的事物,这八卦藏龙剑作为他老人家的佩剑,如今也算是有些名头,多半是要被认出来,看来是装不下去了.—.
於是打算先从怀中將八卦藏龙剑取出,接著顺势逃亡,以藏龙剑的速度,这几人应当不好追上。
“是。”
徐弘远缓缓地將八卦藏龙剑取出,继而拔剑出鞘,正准备发动陈阳提前布置在剑上的法术逃走,却见剑身银白雪亮、散发著耀眼寒光的同时,將原本的一切特徵掩盖,与其原本面貌可谓完全不同。
徐弘远双眼一眯,这才反应过来,是潜龙剑与藏龙剑合为一处,才有这改头换面的神效。如此一来,不知其中內情的齐仙盟等人,必然是认不出来的。
“..没瞧出来,你还挺阔绰。”庞厨子神色复杂地看著徐弘远手上宝剑,双眼之中暗藏著贪婪的目光,“真是一把好剑。”
白额侯显然有著同样看法,他望向徐弘远,问道:“这剑叫什么名字”
徐弘远眼珠子转了转,情急之下,只好临时编出个名號过关:“剑名白虹,是家祖从蜀地取得的一把古剑,方才的阵仗正是被其剑光所阻。”
见这宝剑闪闪发光的模样,谁都不会认为徐弘远此话有假。
庞厨子在心底暗嘆如此利器竟落在了个修为平平的小子手里,实在可惜,便挑唆道:“尊者,有道是宝剑赠英雄,你不是手头正缺一把好兵器吗我看这剑就不错。姓袁的,你是尊者亲自带进盟中的,是不是该表个孝心”
见白额侯明显露出了意动之色,许青衣心道庞厨子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怒斥道:“姓庞的,你少在这乱嚼舌根!这宝剑乃是袁兄弟祖传的物件,怎可轻予於人”
庞厨子见用话挤兑徐弘远,比直接与许青衣吵嘴更有效,洋洋得意道:“呵连这点东西都捨不得,还配谈忠心叫尊者日后怎么提拔他”
“你!”
许青衣正欲再说,却见徐弘远摇头示意其不要开口,隨即將藏龙剑归入鞘內,恭敬地来到白额侯身前,双手捧出。
“庞兄说得极是,尊者对我有大恩,本就该以此剑相报。若是尊者不弃,还请將其收下。”
並非是徐弘远崽卖爷田心不疼,为了取得信任而不择手段。实际上,方才唯独只有徐弘远注意到,这剑身朝著自己的一面浮出了两个淡淡的大字,观其笔跡正是陈阳手笔,內容也很简单一—“给他”。
既然正主都发话了,那这剑自是没有不给的道理。
见徐弘远如此痛快,態度也算恭谨,庞厨子就算有心再挑拨是非,一时间也没有了藉口,於是只得闭上嘴。
白额侯自也是十分满意,一改来天宫后对徐弘远百般不顺眼的態度,似乎又变回了初见之时,他將虎口一张,只听得一阵风声响起,將藏龙剑连同剑鞘一起捲起並越缩越小,
直至吞入口中。
“难得你有这孝心—-放心吧,等从这齣去,你就是本尊者的亲传弟子。”
听到这虎妖的声音,徐弘远在心中只是冷笑一一就凭你还想做我的师父-那宝贝可是轻易吞得的且等著吧。
面上却露出了由衷的感激之色,“多谢尊者!”
“袁兄弟,你还叫尊者”一旁许青衣提醒道:“该改口了!”
他这才露出如梦初醒的神情,“谢过师父!”
白额侯的大笑声中,庞厨子的面色却极其古怪,他见自己一番挑拨是非,不仅没有什么成效,反倒让那该死的小白脸抱上了一根更粗的大腿,此举无异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於是只感到一阵气闷,腹部的伤口也跟著隱隱作痛。
身旁梵奴察觉到这动静,抽动几下嘴角,露出个怪异的微笑。
眾人的猜疑,就这样由徐弘远献宝而宣告结束,趁著白额侯心情尚好,他连忙追问道:“师父,不知盟主去哪了她应当没有受伤吧”
“盟主的道行甚至远高於我,又怎会因为这小小机关而受创”白额侯对此之以鼻,一边伏在地上缓缓变回人形,一边道:“她自有要事做,你不必多问,跟著我就是了。”
巨大铜人的爆炸,衝击一直影响到了十里之外,在这范围內的所有宫殿、守卫,都被统统震散,放眼望去,真可谓是一片狼藉。
虽然给予了齐仙盟等人重创,却也將好不容易保全下来的大阵又给毁坏了一部分,连带著其內珍藏的各项物件,如今也成了废品。
回过味来后,望著这副惨状,陈阳虽也是赞同鲁矩如此做的人,心中也仍旧有些隱隱作痛,於是赶紧思考起了別的事情:“这虎妖將我的藏龙剑吞下,如今已是一只脚踏入了阎王殿而不自知,我隨时可將其了断。剩下的那些旁门左道,也不是咱们对手,唯一可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