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似乎有些像军中才有的杀人利器,不知陈掌门如何得知”
陈阳推脱道:“都是前人所述,陈某不过是拾人牙慧。”
“是么”独孤鸿显然不大相信,但也没继续追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陈掌门果然在重炼这兵器时,调动了剑池內的灵机,凝罡聚煞,令其锋锐更甚从前,不知用的是什么方法”
“好说,不过一张符而已。”
陈阳本也打算將此符送出,以作为偷学对方剑术的补偿,所以也没隱瞒,大方地將揣摩出的化灵符写法告知,並嘱託要在炼剑之时一齐投入。
独孤鸿当即便试了试,发觉果然有些效用,惊喜之下,对陈某人越发重视,
並大方地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一以后这铸剑密地,若是陈阳需要,可任意取用。
这正是陈阳求之不得的好事,也不枉他这一次夹著尾巴、压住性子,难得地充当了一回老好人。
谢过了独孤鸿的好意后,几人又等了七日时间,待得这全新龙刺匕首內的煞气尽数被炼化,李猴儿便迫不及待地將其从铸剑池內捞起,来到洞外信手一掷。
並未动用任何法力,只纯粹以手劲飞出,在一连洞穿了十余棵大树后,此物仍去势不减,直至钉入了一处山壁之內,陷进去足足数尺,方才停下。
“果然是好兵刃!”李猴儿眼前一亮:“果然锐利,陈掌门的手艺可真是没的说。”
虽然是首次动用重铸后的龙刺匕首,但將其握住之后的熟悉感觉仍是一如既往,就仿佛肢体的延伸,可谓得心应手,但灵性较从前难免有些微弱,还须用心祭炼一段时日,並且,要再寻得一根金蚕丝以作配合。
但无论如何,这宝贝能失而復得,实在是一件幸事。
这些日子,陈阳在铸剑池內接连挫败唐门、仙剑派两大高手的事跡,也逐渐地在蜀中流传开来,令他在这地方也有了些名气。
重炼完了龙刺匕首,陈阳便打算告辞回山,好好研究一番独孤鸿告知的『剑中藏剑』的法门。而李猴儿为了答谢,一定要將陈阳送回道场,所以离蜀之时也与陈阳同行。
陈阳一行路经剑阁,正欲借金牛道出蜀,却在县城歇脚时,听到附近人们议论这样一件怪事。
“王老佗,听闻你家昨晚闹神仙了”
食肆內,陈阳与徐弘远、李猴儿等人正在用饭,却见一个身著蜀锦的中年男人走进门来,身材高大壮实,但却面容憔悴,顶著对偌大的黑眼圈,不断地打著哈欠,时不时露出忧愁之色。
“是啊—”姓王的富户见有人询问,惆悵地道:“也不知是哪一路尊神显灵,强要我在今夜之前备齐十头牛、二十只羊、三十头肥猪,供奉於院中,否则便收走我那小儿的性命——..—唉———”
“嘆什么气嗦”旁边人道:“都说你王老信有万贯家財,区区几头牲口算得了什么给了便给了唄。”
“钱兄说笑了,我哪来的万贯家財”王富户道:“不过只有薄田二十二亩,勉强供我一家人吃用而已。今次是可以给它,但下次,下下次又如何便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样挥霍。”
“你可万万不要得罪那些东西。”周边又有人劝:“前几日,城东开典当行的老郑,也是碰上了这些个东西,偏偏他又不信邪,请了法师前来收妖——-结果,一家五口死於非命不说,便连灵芝寺的那个老和尚也被掏了心肝,赤条条地掛在院中树上!”
有人狠狠地一拍桌子,“真是无法无天,难不成就让这些东西肆意妄为”
“那能怎么办就算是衙门里的公人捕快碰见这些东西,不也要嚇破胆么
也就前些日子,那个路过的剑客收了几个鬼怪,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日子,如今又闹將起来了,那些剑仙异人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请!”
陈阳听得眾人议论,知晓最近剑阁县內,每逢黄昏后,总有魅之辈现於人前,张口討要血食,但有不从之人,便要受其报復。
轻则家宅不寧,重则身死人亡。一时间,县內百姓惶恐不安、人人自危,家家户户於夜间紧闭门窗,周遭村镇里的淫祠野祀,隱隱又有泛滥之兆。
虽也有请高僧大德、有道之士前来捉鬼降妖的,奈何这等事发生得太过频繁,如同按下葫芦浮起瓢,没完没了。
仙剑派也曾派人前来,用其引以为傲的剑术斩杀了些阴灵鬼怪,安定了段时日,却也未能根除此祸。於是,只得每隔一段时间,便派弟子门人前来斩杀妖邪。
即便如此,县中百姓仍是不免受到惊嚇。
陈阳想道,鹤鸣山正在剑阁县內,三五斩邪雌雄剑便是放置於此山戒鬼井中镇伏妖邪,按理来说,剑阁应是蜀中最没有邪崇为患的地方,如今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莫非是,戒鬼並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陈阳便站起身,招呼著同行二人,一齐前往剑门关附近走访,以探虚实。
剑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