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银、铜、铁之中,以玉为最高。”
客栈中,陈阳拿著玉带,对身边苗月儿、徐弘远二人讲道:“根据《唐书跨车服志》中记载,紫为三品之服,金玉带十三;緋为四品之服,金带跨十一;浅緋为五品之服,金带跨十;深绿为六品之服,浅绿为七品之服,皆银带九,深青为八品之服,浅青为九品之服,皆铂石带八-所以,这骨咄玉带,至少是三品以上的公卿家中才有,
只会出自於大斗。”
“屈彬身上有与那鬼仙娘娘相类似的气息,我想他是接触了与西王母国有关的事物。”陈阳继续说著自己的推测:“虽然在那间当铺里头,我见到的明器之中,年代最早的只是唐代,但那气息是做不得假的,与西王母国有过往来的人里,最有名的莫过於周穆王。”
说到这,陈阳又是一笑:“你们说巧不巧,早期周天子所居之处名为镐京,根据我搬山派先人的记载,其遗址正位於如今长安城西北的地下,而周穆王死后,便是葬在镐京周边。”
听到陈阳从一个带跨上看出了这么多东西,苗月儿、徐弘远二个人都傻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师兄(师父)的意思是,那姓屈的可能误打误撞,找到了周穆王的陵寢,
这才沾染了与西王母国有关的气息在身上”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陈阳肯定道:“先周时的旧址多被后来居上的歷代坟墓压在下头,加上数千年来地形的变迁与不断动土施工,標记全无,极是不好找寻。眼下既然有这么个机会,正该找到屈彬发现的那处周墓,也好先探一探虚实。”
“玉琪真人还需要几日才能抵达,左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先拿这地方练练手。”陈阳决断道:“好了,咱们各自去休息吧,明天你们二人隨我出城,去找那屈彬打下的盗洞。”
从陈阳房內走了出来,徐弘远小声道:“师父思虑縝密,我是远远不如的,可是这些事情,与其自己辛辛苦苦地干活,不如直接用些手段让那姓屈的交代。以师父如今的修为,休说长安的大牢,便是南北二京的詔狱也是横著走,何必如此麻烦”
“欺负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你师父向来不会如此。”苗月儿对陈阳的心思很是清楚:“这样做既没意思,也显不出他搬山派掌门的手段。”
徐弘远深以为然:“也是”
翌日清晨,陈阳说到做到,带著眾人一齐出了长安,来到了西南处津河的岸边。
徐弘远头一次来洛阳,按照他的《撼龙经》水平,也看出了这河水两岸的形势確实不凡,依稀可见得些“帝王气”,但不多。按著书上讲,选此地作为阴宅,后世子孙虽有王侯將相之命,只是贵气不足,不能长久、也名不符实。
因此,现今长安附近的贵人早不会將坟墓选在此处。周边的墓地,大多是生活在附近的百姓所留。还有一些年代更早,如今已渐荒芜,墓碑早已不知去向,坟包上则荒草妻妻,如同一个个小土堆,丝毫不起眼。
陈阳为二人介绍道:“丰镐便位於这条河的东西两岸,丰京在西,镐京在东。两地相距甚近,以一道横跨津河的桥樑相隔。现如今,这一座先周时的王城遗址,便被后世歷朝歷代的坟墓压在最
“確实这周边有不少坟墓。”徐弘远四处確认了一番,“且大多都有被盗痕跡,只怕这关中地界的同行,说不定早就將长安附近的地给挖成了马蜂窝,其他人来了也再难染指。”
“挖是挖了,可惜不够彻底,没有真正深入进去,只在最外围零零散散的小斗上打转,能有什么出息这些墓主至多也就是穿金戴银,到时从斗里起出来一堆俗物,丹珠的影子也见不著。对於咱们派而言,並没什么意义,便是连周天子陵的一根毛也顶不上。”
陈阳说道:“好了,閒话不必再多说,先將盗洞找到。”
说完,陈阳从袖口处取出一张神目符,引燃后化为一阵青烟直上天际。
烟雾之中,暗藏有一条青色龙影,以金色重瞳將周边地面尽数看在眼中,再与陈阳共享著双目所示。
观泥痕、辨草色,是倒斗界专业人土大多掌握著的技术,通过洞口土质判断盗洞打下的时候,对於陈阳而言也是轻鬆。未过一会儿,他便寻找出了几个可疑地点,在地图上將其一一標记出来后,就让苗月儿、徐弘远等人分头去確认。
居高临下,地势尽在掌握。分工合作,进展也是神速,很快,陈阳便在东岸一处张姓村民的祖坟群聚之中,找到了先前打下的盗洞。
盗洞有许多种挖法,先前已然说过。
关中地界的古墓都分布於黄土地,因而盗掘相对简单,倒斗者多是直接在墓葬上开出方形洞口,藉此进入墓穴。正如陈阳先前推断的那样,屈彬在挖洞方米昂確实是个好手,
在方形盗洞的两边还特意挖出了两排脚蹬,以此方便下地,又在旁边悬掛了一根绳索,上头系有竹篮,可藉此落至洞中深处。
这绳索也不是普通绳索,是以三股麻绳拧在了一起,十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