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一整天的功夫。”
空然大师的手时刻不离八重宝函,警惕地四周观望,“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陈掌门的帮助下,也算是成功请出了佛宝。”
“如今夜色正深,距离天亮还早。”陈阳提议道:“大师你看,是连夜赶路,爭取儘快回到白马寺,还是先到银杏院里做修整,天明后再动身我懂得一种神行符,能节省不少时间。只要白天可看清路况,些许里程,说到也就到了。”
“经过这一来一回,想来各位也有些乏了。”空然大师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除却陈阳与自己外,包括善照在內的其余人等,面上都多多少少有些疲惫,確实该休息一会,
就体贴地道:“我们就先回到银杏院內休息,到天亮再赶路吧。”
这一次,银杏院內的人几乎可算是倾巢出动,除却留了些人手看守那些掌握邪门术法的山匪外,其余的尽皆参与到了佛窟之事。院內力量看似实力薄弱、有些危险,好在有天台、华严二宗的宗主率领弟子在外围守护,没有外患的情况下,內部形势倒也稳妥。再加上寺內的囚徒们不少已被梵唱洗去了凶性,眾人去了这么久,也並未发生事端。
来到了银杏院,心知接下来要去白马寺中拜会,几人便收拾好行李再各自去休憩,那颗一直被陈阳托著的纯青琉璃珠,也总算是收进了陈阳就地取材製作的石函。
“这样看来,就只有等回来的时候,再去抱续山上找剩余的卸岭器械了。”老独眼的行李不多,坐在盘腿链气的陈阳身边囉嗦道:“还有那个被埋起来的铁甲车,也不能忘记了。如今你小子掌握了卸岭力士的举鼎功,应也是能操纵这玩意儿的人了。”
“这东西有点招摇,去白马寺尚且用不上,先让这车呆在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