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我们过去看看”
“也好。”
陈阳点点头,拄著紫竹杖换了个方向,悠哉悠哉地朝著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伴隨著他走近,“!!”的叫声也变得越发急促,又跟著变化为“鸣嘎”与“哇哇”的呼喊,声音之中隱含威胁,而苗月儿也亲眼看到了陈阳所说的丝。
首先见到的便是一条数尺长的黄黑色尾巴,从空中垂落而下,再往上看去,只见金灿灿的丝正坐在树上,衝著陈阳与苗月儿牙咧嘴、发出警告性的叫声,其鼻孔大而上翘,体背毛髮修长,四肢相较於尾部显得很是粗短。其余一些体型更小的丝则在这头后方的树上,彼此之间像是结成了阵势一般,在陈阳面前鼓譟不停,喊声此起彼伏。
“吵死了。”
陈阳皱起眉头,眼神冷冷地看向眾丝的后方,眼底金光闪烁。
大约数十步外,有一只好像是伤了手臂的白化丝正靠著一株十分高大的冷杉木、借著下方草丛隱藏身体,只是其特殊的顏色却轻易暴露了其位置。
“这些丝是为了保护同伴,所以在嚇嘘我们。”
为免进一步刺激丝群,陈阳停下了步伐,“先前你听到的,应该是受伤那一只的求救声,丝的体格较为瘦弱,所以胆子很小、性格温顺,一般不会有这样主动寻的行为,但为了保护同伴却是例外。”
“原来是这样。”苗月儿瞭然,“別说,这些小猴子虽然看上去挺凶,却並不嚇人,
反倒有些可爱。既然它们没有恶意,我们该如何解释那只受了伤的,或许我们也可以帮忙救治。”
“.—我试试吧。”
陈阳清了清嗓子,以手指按在喉头处,忽然也发出丝的叫声,与先前苗月儿所听到的十分相像,若是丝族群也有口音,那么陈阳的口音可说很是地道。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在陈阳面前十分紧张的丝们,在听了一会陈阳模仿的叫声后,
真地逐渐放下了警惕,背部高高竖起的金色毛髮也软了下来,虽然仍没有让出路径,但叫声已不再如先前那般激烈。
“师兄,原来你还懂得口技”苗月儿见此情景,惊讶道:“这些猴儿们好像还真听懂了!
她清楚地知道陈阳所用的並非是任何一种法术,但也正因此,才显得更加神奇。
“动物的叫声大多只能表达些简单的情绪,具体意义还是要用行动来表达。”陈阳说道:“所以对於精怪们而言,口中横骨的炼化才显得尤为重要我已经让它们略微安心了下来,但还是不要靠近受伤的那一只,以免又令这些傢伙受到刺激。”
那只白色丝也稍稍放下了戒心,此刻从草丛中站起身、露出个白的脑袋,脸庞却是呈十分漂亮的靛青色,一对大眼睛乌溜溜得仿佛珍珠般滚圆,也好奇地观望著陈阳处的动静。
陈阳自光锐利,一眼便见到了这只丝受伤的地方正是其左肩位置,只见爪痕如箕,
五指著处留下几个深深的血洞,几乎要將这可怜小东西的肩膀捏碎,也难怪其无法上树。
对比著看,抓伤这只白丝的傢伙,恐怕真有著蒲扇般大的利爪,身长应当在八尺往上..—.
丝大多体格瘦小,若没有突变的异种,则族群之中几乎不会有这般大的个体,显然白丝並非是与同伴玩耍时被误伤,而是从某个凶物手上逃过了一劫。
“既然我们不大好过去救治,那乾脆只把药丟给它好了,这些猴儿们挺聪慧的,应该知道怎么使用。”苗月儿道:“我也看见了那只白丝,一身皮毛真如霜雪般洁白美丽。
可惜其受伤不轻、还流了许多血,不早处理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正好龙血丹就可以用来补气补血,师兄帮我把这一粒丟给它吧。”
苗月儿主动地將隨身的一粒丹药掏出递到陈阳手中,他考虑到,恰好龙血丹適合用来补充因外伤而亏损的气血,便也就答应下来。
手指一勾,十分熟练地施展搬运法,令那一粒有著大红色泽的丹药在半空中旋转著、
横跃数十步,落到了白丝的面前,悬停於半空之中不断旋转的样子,很快引起了前者的注意。
白丝好奇地看著转动的红色灵丹,试探著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才刚一伸出手,
陈阳便散去了法力,令其自然跌落於对方手心,跟著又“”了两声,示意对方將其服下。
苗月儿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心道这与猴儿间的对话。多半也就今天能见到。
白丝选择听从陈阳的吩咐,仰头吞下那颗龙血丹,靛青色的面颊很快便微微发红,
神色也变得振奋起来,一扫先前的萎靡,虽然伤势没有立刻好转,但精神头肉眼可见得强了许多。
它为此欣喜地站起身,感到伤口已不再如先前那般疼痛,兴奋地大叫了几声作为对陈阳的回应。
丝群见状,这才放下了对陈阳等人的忌禪,让出条通路。
“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