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缺少个用於练手、验证的对象,这些鹊鸟的举动,无异於自己送上门来。
將周围的鹊鸟清扫了一遍,直到眼前再见不到活著、能蹦噠的傢伙后,陈阳这才停下手来,“好了,得饶鸟处且饶鸟,今日便到此为止。咱们几个分头看看附近有什么年份足的好药材,搜罗一下。”
“鹊鸟的肉倒是臭得很,並不能吃,还是留在地上给这棵大树做肥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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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月儿听了,立即將背后竹筐里的分山掘子甲放下来,隨即去附近一通採集寻找,几乎將竹筐填满,价值近乎是同等重量黄金的数倍,便是两个精怪也同样大有收穫。
陈阳只隨意地捡了几样便停下了手,对於採药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而是眯著眼,观察起了面前的神树。
“这次去辰溪,不一定有可用的票號换趁手的银两,反正来都来了,乾脆取些楠木过去贩卖,也好作为本钱—-虽说我向来使用桃木多些,但这楠木作为中土最贵重的木料,各种价值只在桃木之上,且若是从这神树身上取得的原料,则更加贵重。”
陈阳思考看道:“我也不多取,也不需要將这棵神树整根伐倒,那样不过是竭泽而渔。只需找几根粗壮点的树枝打落下来,日后还是可以继续增长的嘛——.”
或许是感受到了陈阳的目光不善,又或许是被先前的衝突所震,生长得极高极大、且也產生了灵性的神木,隱隱朝著陈阳散发了求饶的意念,恳求对方高抬贵手,言及那群惹事的喜鹊与其本身並无太大关係—-树木成道化形,其中艰辛又是牲畜之属的无数倍。
便像是这神树看似宏伟,其实自保能力极为有限,在如今的陈阳面前便如待宰羔羊,无论对方提出了什么问题,只怕都得答应。
谈好了条件,主意已定,挥手又以雷法將挑选好的几根枝丫劈落,继而文以搬山符將其摄来拼装,以手头现有工具略微製作改装后,已成了车辆模样。
將螺子套好,行李放在车上,也不用陈阳吆喝,报完仇后心平气和的螺子便主动拉起了车,领著眾人往辰溪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