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者’现的人才?”
“嗯,不过准确的讲不是‘天谴者’,而是它的上级单位,这女人这次来应当是过来‘指导工作’的,级别很高,甚至有可能是这里这支力量的总指挥。”
“那看样子她是知道自己的命格是什么身份了。”
“这是自然,我想你也一定现诺阿贵那种凌人至极的气质了;她曾说过,这世上除了真正的至阳和至阴外,余者谁也不放在眼里,和她平级的残阳也不例外。
另外,诺阿贵骑的东西和兵器也不一般,兵器我不太清楚,但坐骑有个名头,叫‘小恶人’,长了张人脸便是它最大的特征,据说还有强得多的‘大恶人’,但我没见过;而两者相较的话,差不多就相当于‘残阳残阴’比‘至阳至阴’的差距吧。”
“这么面目可憎的样子,取这样的名字倒也是贴切;那能让她这个盗版服气的两个正版现在找到了吗?”
独角鲸摇头道:
“没有,这两个级别太高了,打造二者的大能使了很高明的手段,让他们无法被推算命格这类玄门方法算出来,只能通过外在表现去猜。”
“嗯,那希望她早点碰见,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项骜道。
“对了,他们已经走到我们缴获火炮的射程范围内了,要不要下令开火?上百门一起射形成一个覆盖区,来一个擒贼擒王怎么样?”
独角鲸道。
“不行,只有在敌方压过来把正面这一片都站满了我才能下令开炮,现在打只能暴露射击位和浪费弹药。”
“站满了才能打?这些炮的精度这么差吗?刚才攻城的时候我看还可以啊,已经能做到在几百米外准确压制垛口的程度了,而且我还摸了摸内壁,里面是有膛线的,设计理念相当先进,不至于低劣到这个程度吧?”
“那是在暴君手下的专业炮兵操作下、又严格校正过射表的结果,但咱们哪有这个条件?
这里的士兵都没见过这种武器,更遑论如何操作了,校炮则需要射大量实弹,再通过通晓具体射表的人来调整,这些条件咱们目前有哪个?
所以你现在把它们当成是一种大口径的霰弹枪就行了,属于顶到脸上时来一下的样子;想挥原本的设计性能,暂时是不可能了,除非能俘虏一批对面的炮兵。”
项骜道。
“可你两天前不还给巫羊山尊说这里远程火力太少,有了这些炮能填补一下吗?”
“我那是给他吃个定心丸,我如果实话实说的话影响士气不谈,他听得懂吗?
咱俩是两个现代人,而他是个认知水平在17世纪的人,我讲射表,讲炮兵,讲内外弹道学,性质和对牛弹琴差不多。”
项骜道。
“好吧不过我记得你身上也带了炮,这个距离能打得到吧?”
“有是有,我这个‘枪炮结合系统’下面这根粗管子就是一门66毫米榴弹炮,还有背包侧面挂着的那个,是一门6o毫米手提式轻型迫击炮;但这俩都是小家伙,弹丸装药量不高,除非直接轰脸上,不然我没把握对这俩人构成较大的杀伤。
诺阿贵身上的铠甲,还有那个男的身上穿的,绝对都是防护力非常强的玩意,低破片什么的叮在上面恐怕不会有啥作用。
所以打了不一定有用,不打我还能暂时藏住一张底牌,那么综合考虑一下,还是不打为上。”
项骜道。
“你把这两件武器当做底牌之一?可不才说了它们的杀伤力不够吗?”
“不够是常态下,我还有绝招儿没用呢,用上了会大不一样的,但这会儿得有点神秘感。
上一战我只用了‘桑门剑’,那他们就不知道我还有‘枪炮结合系统’和迫击炮,这个秘保住了,便能在合适的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把战果最大化。”
项骜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但显然打仗这事你比我在行得多,所以听你的没错。
不过我看他们已经停止前进,在城门前扎营了,现在怎么办?”
独角鲸道。
这边在望远镜中也看到了这一情形,遂说:
“主动权在他们手里,他们没动作咱们也等着,敌不动我不动。”
话是这么说,但这边并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他再次放出了四鬼前出侦查,并于临行前叮嘱道:
“你们一定万分小心,这俩货不是泛泛之辈,只要现苗头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