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产生远任何人承受极限的剧痛,按照我在笔记中看到的所写,那种痛好似皮肉神经血管被无数针反复洞穿一样,能够制造大脑无法承受的痛楚,让受伤者仅在片刻之内便被活活疼死。
然后它也有剑气,和前者的伤人方法基本一样,只是死法从魂飞魄散变成了神经过载。”
项骜听罢心中暗自重视的同时,在气势上却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是敲了敲手中“桑门剑”
的剑柄,道:
“灵力强?杀气重?比我拿着的这个又当如何?‘圣人之剑’的灵力可否比得过一个下凡的星君?‘大盗之剑’的杀气可否比的过一个‘戮尽八百万’,喝了盘古血的天下第一凶刃?
非要比这个,除非这诺阿贵拿的是‘宇宙锋’,不然还没有哪个可以和‘桑门’比牌面。”
天残闻言拱手道:
“若用这二者与‘桑门剑’比的话,我也更站后者,尤其它在您的手里已经远胜当年了,赢面应当更大一些;但还有一事,您不得不防。”
“讲。”
“诺阿贵作为‘残阴之人’,已经被开到极限了,这个我在之前侦查的时候看得出来,她应当是在被现之后接受了至少2o年以上最系统、最专业、最严酷的训练和调教,不然不会有这种成色。
所以虽然‘残阴’远不是‘至阴’的对手,可这怎么说也是达到了她能触及到的天花板;换句话说,您要与其交手,遇到的会是一个将自身潜力完全挖掘出来的家伙,那能量一定非同小可,您应当重视起来。”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儿,我知道了。
说说她旁边男人背后背的是什么吧,而且你最好快点说,因为我感觉留给你讲完的时间不多了。”
项骜道。
天残一听,便收起了一切废话,用直奔主题做了回复:
“那是《相灵宝传》。”
这边闻言第一反应是这四个字很耳熟,稍微想了一下便想起来了——
在巴黎,在突袭卢浮宫干掉那个高维生命尸体残片之前,和柳笙卿在咖啡馆里的对话中,后者曾提到过这个东西;当时她说为了抢夺此物让法国精心培育的魔法高手损兵折将,还没弄到手。
思绪及此,遂道:
“这东西不应该在‘骷髅会’那里吗?怎么跑到‘天谴者’这里来了?难不成‘天谴者’那个上级组织就是‘骷髅会’?”
随后接话的是独角鲸,她道:
“不是的,‘骷髅会’虽强,但还没强到可以让‘天谴者’当子机构的程度,它有这个财力却没这个实力,要知道组成、搭建这么一套完整的体系不是肯砸钱就可以的,只能说财力是实力的一部分,却不是全部,干这种事考验的是综合指标,不是单一某一项的水平。
不过‘骷髅会’又比‘天谴者’强,可没强到有压倒性优势,可以说它介于‘天谴者’与其上级组织之间;至于《相灵宝传》,我的确听说它被前者夺走了,但怎么会跑到后者受力,我猜是中间有什么秘密交易,换过来的。”
“那为什么不会是‘天谴者’或者背后老板和‘骷髅会’干了一架硬抢过来的呢?就像从法国那里抢来一样。”
项骜问。
“应该不可能是这种原因,因为真要那样的话绝不是个小事,我虽然位卑人轻,但也不至于信息闭塞到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最起码也要有些传言,而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就说明压根不是。”
独角鲸道。
“好吧,那是本书吗?有什么本事?”
天残接上刚才的话头,道:
“的确是一本书,里面记载的都是作用最大、级别最高、破坏力最强的魔法,其中一些多人的大型阵法目前已经很难找到足够的法师来配合完成了,但不少单人的还是很厉害大的。
我没在那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习练魔法的气息,他应该不是这一行里的高手,但为什么又会背着这个呢?想不通,但既然能随身携带,估计肯定有实用化的能力,所以还是不可小觑。”
“你都了解其中的哪些魔法?”
项骜道。
天残闻言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随后说:
“您这下算是把我给问住了,我还真说不上来它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因为我不是研究这个的,本身也是门外汉,只知道一点最基础的皮毛,属于常识那一类的。
而《相灵宝传》本身又是历代持有者的不传之秘,晓得其存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