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真打起来自有办法,现在的难点是怎么在这些敌军眼皮底下伪装成他们的自己人,不被提前现。”
“我也想问你这个来着,你有打算吗?”
“没有,先找个人少的桌坐,然后瞎对付吧。”
两人交谈之间已经走到了呈环形的二楼一侧尽头,这里果然有一张没人的空桌,于是就随便拉开张椅子坐下,虽然一路上有不少“天谴者”
的人在往这边看,不过因为双方的成员都很杂,五大洲四大洋什么人种什么肤色的都有,也没携带明显的标识,所以并未引起怀疑。
更幸运的是前面的桌子没有坐满,所以便没有谁一路到后面和两人拼桌,落了个清净又减少了暴露风险。
随着一种类似于钟声的古典打击乐器出响声,仪式正式开始。
个中环节和外面能有十之七八的相似度,只是细节上的寓意不同,因此一路看下来让这么多外来者也没有明显的陌生感。
其中最后一道是主持要问在场所有人同不同意二人结为夫妇,宾客们便要用最大的声音喊出同意,用的嗓门越大,代表的祝福越真诚。
独角鲸看了一通下来都有些代入了,差点跟着一起喊,但被他拉了一下才把到了嗓子眼的话给又咽了回去。
他则顺势起身,在一众“同意”
之声尚未消散的前后脚,高声喝道:
“我不同意!
!”
项骜的嗓门非常大,根本不用任何扩音器才便足以出让上下两层都清楚听见的喊声。
而这一下全场都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上上下下近千对眼睛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独角鲸惊问。
“我不是说了吗?按规矩来,这里的规矩就是谁要是说不同意,便可以说出理由,如果说的让宾客们认为合理,就可以取消婚礼。
不过我没工夫跟他们扯蛋,所以我还要用这里道儿上的办法解决——向那个刀枪炮起挑战。
如果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我赢了,那我就有权带走新娘;而不论胜负,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者。”
项骜道。
“啊??你这不就真成了抢亲了?”
独角鲸道。
“什么叫真成了?咱们本来不就是来抢亲的吗?”
这句反问让她无语凝噎,而项骜也不再搭茬,一个纵身便越过二楼围栏跳了下去,凭着“肌肉服”
的增强以及自身筋骨坚如铁石,这相当于三四层楼至少十多米的高度完全没放在眼里,甚至着地时膝盖都没怎么打弯,而双脚砸在上面出的沉重闷响回荡在大厅里久久不绝。
随后他大踏步的走到跟前,站在了礼台的下面,扫视了一下上面的男女,开口第一句是先问女方的:
“我受你奶奶之托过来接你,你要跟我走吗?”
这么说当然不是为了把老妇人给卖了,而是为确认真假最后上一道保险。
女孩一听这个连忙点头,想要从恶霸的怀中挣脱出来,但后者力量很大,把人箍住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想跟你走,但——”
项骜一抬手打断了这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边眼神挪到恶霸身上,接着道:
“我对这里怎么处理这种事略有了解,所以我的挑战你必须接受,没错吧?”
那人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但却现下面的男人气势上丝毫不虚,反而有反之势。
“你是那老东西找来的?我和你们长官关系很好,也有广泛的合作,你这样做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看在你是贵客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你也不要再给那老东西做事,然后我可以当什么都没生,你还回去继续喝你的喜酒,如何?”
项骜一听心说行啊,这“天谴者”
的面子是真大,这么一个在当地说一不二、呼风唤雨的主儿,被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砸了婚礼的场子,居然只凭着这身皮,就能这样三言两语的混过去;不过退缩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这边蔑笑着回道:
“你说的那个长官恐怕管不到我,我也不想和你废话,规矩就摆在这儿,你接还是不接吧?不接的话,以后你怎么在这里混先放后面,信不信惹毛了我,老子马上让你这里血流成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