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
对面一撇嘴,道:
“说的也是。”
而掌握了语言和文字,可以说万事俱备了,项骜遂一马当先下了高坡,朝着镇子里面走去。
本来他想过先神不知鬼不觉的搞两身当地人的衣服化装侦查一下,但后来盘算了一下这样做没什么意义。
因为此地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穿的衣服不薄不厚,根本隐藏不了身上这么一大堆装备,再加上这里的原住民在长相上和两者都有不小的区别,虽不像亚洲人和欧洲人那样明显,但也在一眼便可辨别出来的范畴。
要是蒙着面,那反而更加显眼,因此干脆什么也不做,这么直接进去,碰到什么情况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独角鲸以为项骜会直奔主题去小镇的某个地方然后嘁哩喀喳大开杀戒,结果并不是,她跟着他好像旅游一样,把整个镇子里里外外全转了一遍,起码三条主干道反复走了好几趟,尤其是赶集的这条,看的非常仔细,每一个店铺都在门口驻足一会儿势必要瞧个清楚。
做完了这些,他又跑到了这里最大的一家酒馆找了个位置坐下,那酒保看起来年纪很小,放到外面大概还是个未成年,一脸的稚气未脱,见两人相貌不同,就试探性的问:
“两位,是来喝酒的吗?”
“嗯,推荐一下你们这里卖的最好的酒,来两杯。”
“好的,稍等!”
他的动作很麻利,很快便将两大杯看起来有点像啤酒的酒浆推到了眼前。
项骜拿起来一杯凑到鼻前闻了闻,又抿了一口,有点酸头又有点甜,没有苦涩的口感,并且还被冰镇过,可以说还挺好喝。
独角鲸也试着喝了一点,随后道:
“比我想象的强。
不过我怎么看你还挺有闲心的?像个从异乡来的背包客一样,走走停停,要再拿上一个相机就更像了,你到底在观察什么?”
“观察两点,第一是地形,一会儿打起来咱们要是连哪里是活路哪里是死胡同都不知道在里面瞎跑,那被打死纯属活该,踩点踩明白了再动手,这是准备时间充足时必须要做的。
第二是我还在验证那老太太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目前看来她没有骗我们,这里的情况和她播放给我们看的基本一致。”
项骜道。
“你还在怀疑她?真看不出来你疑心这么重。”
“不是我疑心重,是我再也不想被别人利用,何况还是这种事。”
“第一个我可以理解,第二个你又是怎么通过观察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去判断树在树屋里看到的哪个真哪个假呢?”
独角鲸道。
“我先看了看这里的公共场合是否有醒目的歌功颂德标语,然后又听了听镇子居民的交谈内容,结果和预料的一样。
我估计这么一提醒你也肯定能想到我指的是什么。”
“你是说写在墙上、横幅上的那些?”
“嗯,它们的内容无一例外,全部是对这个镇长的谄媚之语,三条街交汇的中心广场那里还立了雕像和一块碑,后面写的都是他的‘功绩’。
而居民交谈的内容只要稍稍有涉及到镇长或小镇现状的,都会戛然而止,全都是一副‘莫谈国事’的表情。
这些足以说明他对这里采取的是专制和高压统治,不然不会出现这种道路以目的情况。
所以,推翻这个家伙,就显得十分合理了。
另外,从地图上看,这座镇子位于之前两个国家的边境,现在已经是暴君的势力范围,我不知道他是在暴君打过来之前还是之后上的位,但不管是哪个影响都不大,因为他都是暴君的走狗和帮凶。”
项骜道。
“走狗和帮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如果是其治下的一个小官,听从调遣也是应该的吧。”
独角鲸道。
“不是,我把地图定位在这里放大到最大能查找到一些经济方面的信息,比如税率。
这里的税率远高于暴君的要求,我又对比了一下别的一些级别差不多的地方,只有极少数和这里类似。
也就是说这个镇长还有几个这种货色私自施加重税用来讨好暴君,以此换取政治资本,并用这些压榨出来的钱去支持这场战争。
我起初还以为多出来的钱是被中饱私囊了,但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推测,因为如果这家伙只是单纯的贪腐,不可能有这么公开化的数据,如此大鸣大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