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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判断是:‘天谴者’是那个不好惹的老虎,但被它武装的暴君,最多是个空有其表或只有其一小部分特征的猫?”
项骜点头表示肯定。
她便接着道:
“但你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为这种判断做支撑吗?如果只是以外面的历史去猜测的话,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证据自然是有的。
最直接的一个——假设暴君得到了‘天谴者’的全力支持,旗下武装被后者改造成了一支你想象中的那种强悍军队。
那还在使用17世纪武器的‘索秘比亚’怎么可能还能撑得住,还在死守?
这就说明暴君的人马被加强了不假,但加强的幅度是很有限的,绝没到生质变的程度,所以守军尚有一搏之力,不然早被踏平了。”
项骜道。
独角鲸听罢很信服的点了点头道:
“这个例子的说服性的确很强。
那么你早把这些都想通了,而最初让我转达的那些敌人太强,我们做不到的理由,全都是装的咯?”
“说装是不是有点太不体面了?我只是在挤牙膏而已,让她尽量把实话都说出来,也是探探她的底,比如对你我了解多少。”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你的这手‘藏锋’做的很成功。
我还差一点以为你是被她恭维了两句就改变主意了呢,幸好不是这么回事。”
项骜闻言轻嗤了一声,道:
“我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架秧子,那你现在也看不见我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那样的话我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