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同伴们对这些队员,有没有指挥权?”
项骜道,他说着指了一下自己和身边的赵梦洁、艾洛蒂、卢珊珊、余杭、江川桓,也象征性的扫了一圈对面的四人,唯独没指路西法。
后者止住准备出去的脚步,回头道:
“我有,你们没有。”
话罢推门离开,而其余人也纷纷离座。
两队人因为彼此还不熟悉,就分成两帮各自在一起,余杭坐在项骜身边,道:
“我看这人也是个装逼贩子,你看他开始做介绍时还说了三种语言,怎么着是怕咱爷们儿不知道他同时会中英法文吗?”
“你要感叹一下他没有口音我都可以理解,但放在这个点上属实有点浪费精力了。
他这么说也是习惯,有些复杂的意思在不同语境下得用相应的语种说才能更准确。
只能说明这人成长在一个语言复杂的环境里,养成了这种习惯。
那些搞金融的,搞it不也是这样吗?”
项骜道。
“所以我才看着不顺眼,本来中文里夹英文已经很讨厌了,全都是炫技成分,现在再加上一个法文,简直辣耳朵,真想抽他丫的!”
余杭道。
这边一笑,回:
“你打不过那个七宗罪,更打不过他。”
“啊?七宗罪看着不好惹这个我知道,这个路西法有啥啊?不能拿天使长的名字当外号就厉害吧?”
“我能感觉到。
况且如果这是条只会耍嘴的杂鱼的话,这么重要的事能交到他手里吗?”
余杭挠了挠头,道:
“嘶——也是,那不说这个了。
骜哥,这三天你准备干什么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不如一起待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好好歇歇,正好养精蓄锐。”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还真有个事得去办一下,但回趟老家。”
“啊??你要回常石?这里距离那边可远,你一来一回就得用掉将近一天半,剩下的还够不够啊?”
“不用,我有学姐帮忙,这点距离想要往返是小意思;而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等我回来了再给你讲。”
项骜说着已经起身来找赵梦洁,后者不用问先开口道:
“是不是去找郑大叔?”
“嗯。”
“那什么时候走?”
“尽快吧。”
“好。”
卢珊珊见状也起来了,道:
“哎,你们干嘛去?我也要去!”
“没你的事,我很快回来,在这儿等着。”
项骜头也没回的说,样子像一个在给儿女下吩咐的家长,前者听的愣是没有提出异议,等这一晃神的工夫,面前的一人一仙已经出门了。
通过地脉一口气“闪现”
至常石,他看了看那座已经近在咫尺的小平房,迈步过去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人是郑春花,这次相见,这姑娘的气色好过了从前任何时候,虽然还是很瘦,虽然还是瘫痪在轮椅上,但人流手术带来的伤害都被抹平,没了花子头的骚扰,没了毒咒的迫害,可以说整个人是由内而外的焕出一种重生的气息。
“骜子??!
你,你这是打哪儿来啊?”
“我来看看你和郑伯。”
郑父这会儿已经闻声出来了,见状也是一惊,道:
“小项,你上次从医院一走再也没回来,我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去哪儿了啊?”
“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是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所有和此事有关的祸根我都铲了,你们以后尽可以放心生活。
而我这次来,是想在临走前再做点事情。”
“你又要去什么地方?”
郑父问。
“执行任务,兵团里安排的活儿。”
“那危险吗?”
“的确不算很轻松,但我应付得来,您和春花姐放心就好。”
“唉,我其实真心希望你能早点回国别再拼命了,以你的本事干点什么不行?不用吃这碗有今天没明天的饭的。”
“我也一直在为这事考虑,不过那得是后话了。”
项骜说完顿了一下,随即另起一头道:
“郑伯,我想给您找个工作,您别再开黑车了,挣不了几个钱还辛苦的很,春花姐如果得到更好的治疗,也说不定还有再站起来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