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莎士比亚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中也曾说过:‘我想死亡是一出喜剧,因为它让一切痛苦永久沉睡’。
所以我既不后悔,更不恐惧。”
“呼——我会尽力帮你的,项。
尽力。”
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剧烈的心灵冲击,团长辗转欲言了很久,最终长出了一口气后只说出了这一句。
“谢谢。”
项骜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没有再见到任何人,吃饭是隔着全封闭的牢门递进来的,中间连外面人的手都看不见。
在昼夜不息的大功率白炽灯下,他想自己和这种逼仄的环境还真是“有缘”
,在国内待完了来了法国还得走一遭。
时间一直到快2o天时,由于没有任何计数工具,他纯凭着门卫的交班规律来推算时间,用衣服结绳记事的方式来推断日期,最终牢门再次打开时,与实际数字误差不过二十分钟。
这次进来了好几个人,其中只有团长认识,另外的都是生面孔;不过从制服上看,除了团长外还有一个兵团里来的人,另外大概都是情报部门的特工。
换了一间谈话室,团长在几人的在场下,很正式的说:
“项,经批准你被调往‘机动团’,这里是你的调令,你看一下。
而这位是来接你过去的‘机动团’参谋长。”
“长官好!”
他起立向二人敬礼道。
其他人则好像只是监视,并未有什么要说的;等程序走完,团长对那个参谋长耳语了几句,又对特工的负责人说了什么,他们就都出去了。
“项,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事,只能说十分匪夷所思。
本来国防部已经下令要恢复常设军事法庭专门来审理你的案件。
结局不出意外的话,你会以叛国罪、间谍罪、破坏重要国防资产罪,数罪并罚,然后被处以绞刑。
他们甚至还因为你的‘罪大恶极’考虑过要不要用断头台将你斩。
但变数出现在大约一周前,你去阿尔卑斯山参加竞赛拿下了第一名的成绩,这引起了一个一个组织的注意,那些人的能量很大。
他们看中了你,要你去做一件事,所以你不仅不能不能死,也不能继续坐牢,甚至还要继续在兵团里服役。
只是那边对怎么从轻处罚没有意见,只需要保证你时刻都有出动能力即可。
所以最终的处理意见,是将你调离原单位,重新分配至‘机动团’,军衔降至下士,停半年薪资。
其他的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问你,你了解‘机动团’是个什么地方吗?”
“那个组织可不是现在才盯上我的,那场比赛就是他们搭的台子,目的正是为了选出符合需要的人选。”
项骜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还是说说‘机动团’吧。
我当然知道那里,整个外籍兵团最臭名昭着的地方。
‘炮灰团’、‘罪犯团’、‘老鼠团’、‘秃鹫团’都是它的外号。
哦,叫秃鹫好像是因为秃鹫是食腐动物,说的是这个团只会吃腐烂的东西。
反正都是贬义;我去那里服役,看来要与人渣们为伍了。”
项骜道。
“是的,千禧年之后,兵团逐渐收紧征兵门槛,有犯罪记录的不再被广泛征用,但是不广泛不代表完全没有,一些有特殊特长的会还是会不被吸纳进来,然后编入这个团,最初它的职能就是这个。
但近几年有些变味了,变成了一个惩戒单位,所有在其他地方犯了严重错误又没有被开除、收监的人,都会下放进去。
去了那里各方面待遇也都会明显降低,承担的任务往往都是些费力不讨好甚至是极度危险的。
而那些外号也都是因为这些特质来的;项,你曾经是gcp的一员,是整个兵团最富荣耀的战士,现在去了那里,等于从云端跌入泥沼。
不过我有理由相信你能挺过去,毕竟你在新兵阶段遇到过更糟的。”
团长道。
“谢谢长官的肯定。
并且我记得这个团的编制还不固定,经常被打散了充足,人员的流动性非常强,是这样吗?”
“对,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严重前科的人凑到一起实施有组织犯罪,损害兵团利益。
在兵团眼里,他们都是些危险份子。”
团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