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骜道。
对面顿了片刻,也点头说:
“也罢,我相信你的命格能压得住这剑,它再怎么成长也脱离不了你的掌控。”
“对我这么有信心?”
“能一生气就能放出阳火的男人,对他有多少信心都是应该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项骜说这句话时最后几个字的音量陡然提高,同时高高举起掌中巨剑,对准那透明容器便劈了下去。
虽然外壳不是普通的玻璃且厚度不菲,但仍然抵挡不住剑锋势大力沉的一击,在碎裂中“桑门剑”
狠狠的砍进了指头之中进入了后半段,若没有这层防弹罩子的阻挡,足以将其斩断。
不过嵌在里面也正好方便“下嘴”
,而几秒钟后,剑柄开始疯狂的抖动起来,那指头表面则冒出又消失一个个包,好像内部正在生什么剧烈的反应。
接着就是一番类似坍缩的现象,或者说是往里面插进去了一根吸力很大的机器,机器正在将它的血肉源源不断的吸走,因此它的体积以肉眼可见的度向内萎缩。
缩到最后连里面的指骨和外面的指甲都被吸没了,只剩下了一张皮;项骜拿着剑将其挑起来看了看,道:
“‘桑门剑’居然吃不了它,是因为太难吃了吗?”
这话话音未落,剑体上出现了能够直接观察到的能量流转,这能量像旋风一样吹着,将顶在上面的皮以剑锋为中心转了起来。
当转到最快时突然一甩,皮飞了至半空,在最高点中划了一条弧线精准的落在了项骜身后背包外面一个没拉拉链的侧兜里。
他伸手抽出来一看,竟然还被叠好了,方方正正的。
“我艹,这几个意思?你不吃不是因为吃不下是因为你想留着它?”
项骜对着剑道。
剑以嗡鸣声作为回应,他没再说话而是开始用意念与剑交流,片刻后一口气松掉,抬头对对面说:
“这小子居然学会提要求了,想让我把这张皮留下当擦拭工具,说经常用它擦擦,刃会越来越锐利,还能提高韧性;真不知道这功能是哪里来的。”
“骜哥,等下咱们出去再聊,现在我带你和他一起离开,事都办完了,走为上策。”
赵梦洁道。
这边却摇了下头,并将“桑门剑”
和整个背包一起卸下,说:
“学姐,我身上这几件宝贝你得受累帮我保管一下了。”
“骜哥,你什么意思?”
“我不可能当一辈子逃犯,这事做完了,调监控随便一查就能查到我身上,我自己做的自己扛,毕竟是外籍兵团的现役军人,我得给这个身份一个交代。
等会儿你们走,我会出去自,之后把我交给宪兵,怎么落我都无所谓。”
项骜道。
“你疯了吧?!
你做的这事要走程序处理的话得被处以极刑!
会被绞死的!
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想到自??”
“我在入伍的时候过誓,忠于兵团,至少到现在为止它并没有亏待过我,我来破坏这里是为了大义,大义现在讲完了,就该说说小节了,得有始有终才行。”
赵梦洁未再说话,而是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后点头道:
“骜哥,我看得出你决心已定,我是劝不了的,哪怕我现在强行带你走,你恐怕也会找机会再回来。
那我就得把话说在前头——别人我不管,我本身的手段你也知道有几斤几两,然后我会时刻关注你的动向,假设他们敢对你如之何,我劫法场是轻的,血洗什么宪兵总部也是如探囊取物!
恼一恼我直接让他们总统脑袋搬家!
总而言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可我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你。
另外,我没有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明白了学姐,谢谢你。”
赵梦洁未做回复,而是踮起脚紧紧的抱住项骜,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的完成了一次呼吸,然后道:
“骜哥,希望我永远都能闻到这个味道。”
“应该没问题,毕竟我命硬。”
项骜笑道。
此时外面法语的喊话再次响起,大意是最后1o秒钟倒计时,不出来就要强攻了;他接着正色说:
“快走吧!”
“那你一定多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