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一下,相貌怎样暂且不说,光这个人杵在这里的这个架势,就会让人本能的小心翼翼。
讲的具体点,那便是面前的大汉,带着一身征伐之气,而这和杀气还不同。
他回忆起以往看过的古书记载,称只有经过恶战并最终获胜,斩敌无数,血染征袍的大将军在班师回朝时才会有这种气息,那是一种能让坐在龙椅上的君王都要为之避让的气息,那眼前人又是怎么回事?
配合上身边的一男一女,更猜不出个所以然了,于是见惯了达官显贵的经理不敢有半分怠慢,很恭敬的问:
“三位,是来典当还是有预约找人?”
“都不是,我们有件事想和贵店商量一下。”
项骜道。
“先这边坐一下,三位有什么需求尽可以给我说。”
他一边把人往里让,一边招呼服务生过来沏了一壶上好的特等玉兰香。
待在大厅中的一角坐下,赵梦洁接着道:
“实不相瞒,我们是来找东西的。”
“哦?不知三位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
“听说贵店一砖一瓦俱是宝贝,我们想要的,就在其中。”
两边对话期间,项骜又拿出了地图看了看,然后惊奇的现里面的内容竟然“更新”
了,先是位置更加精确的框定在了“金尊贵”
总店这里,然后还画出了一个这里的平面图,像航拍的照片一样,能直观的看到其结构和细节;而在大门口的砖地上,有那么小小的一块变成了红色,与周围只是线条组成的白砖对比鲜明。
那个中含义自不用说,这边看罢扭头往外看了看,确定要的东西就在门口地上后,对江川恒小声道:
“让你猜对了。”
后者反应了一下,回:
“啊?真在外面铺着呢?”
“嗯。”
而经理那边被赵梦洁的话说的正为难之际,项骜恢复正常音量正色道:
“是这样的,外面的砖地里有一块砖头,我们有急用想抠出来拿走。
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当然,我们知道这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老物件儿,所以价格好说。”
“啧这么给您三位说吧,我在这儿干了快十年了,这种要求不是没碰到过,但是——没有一次能成功的。”
项骜耸了耸肩,道:
“看来给的价钱都不合适?”
“不不不,这里的一切本质上都是我们大老板的藏品,不仅仅是财产这么简单,所以有些东西是无法用价格来衡量的,希望三位理解。”
“那这么说吧,如果我们想把那块砖头拿走,需要经过谁的同意?很明显,您做不了这个主,那是不是要过问贵店的大老板?”
“理论上说是这个样子的,但实际上早在几年前,大老板已经将全权处置权交给了司贵,他是‘金尊贵’最初的老员工,深得信任。
所以如果得到他的允许,也是可以的,不过听我一句劝,这并不容易。”
经理道。
“骜哥,司贵是干什么的?”
赵梦洁问。
“就是一家当铺里的最高负责人,相当于店长,直接听命于后面的大东家。”
项骜回答完话锋一转继续刚才的话道:
“那能否引荐一下?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必要还是有的,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呢。”
不等经理说话,赵梦洁掏出来闪着光的东西塞到了对方手里,并道:
“麻烦您了。”
前者看清了掌中沉甸甸的物件儿,分辨了片刻后脸上的神色都跟着一变,变得既兴奋又凝重,说不出的复杂。
随后他将东西收好,道:
“本来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司贵的,但您三位是贵客,为了这些繁文缛节误了大事可就不好了,那容我去通禀一声,三位少候。”
说完这人起身便走,步伐匆匆看起来很急。
由于另外两人的注意力当时都没在这里,所以谁也没看清楚赵梦洁到底给了什么,项骜就问:
“学姐,你给他点好处?”
“算是吧,不过这人在典当行里混这么久也确实没白混,看得出他认出了我给之物的来历,不然不会这么重视。”
“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一块阴金。”
“是庚金为阳,辛金为阴的那个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