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人。
但我可不是憋宝的,我上哪儿和他做交易去?”
“您身上有足足四件宝,这就足够了。”
“那‘货郎’让我帮忙办事,我也得看看这事是不是我能办的。
也罢,能找到这人再说这个也不迟,要是找不到那都是白费脑筋。
接下来,我们去什么地方能有几率碰上他?”
项骜道。
“随心所欲,您凭感觉想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有这个机缘天南海北也一定碰上得上。”
“好吧。”
这边回应了一声后看向一直在认真听的赵梦洁和江川桓,再道:
“那咱们这就走走看?”
“骜哥,一切都听你的。”
“我也没意见。”
征得了一人一鬼的同意,这支小小的队伍再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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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目标,所以真是和无头苍蝇一样在吴哥窟外的密林中乱逛,看着地图眼瞧着都快走出去了,一阵吆喝声从不远处传来:
“走一走瞧一瞧哦,全是百年不得见千年也遇不着的好东西!”
三者循声过去,便看到在两棵树中间,一片杂草之中站了个人,这人背着个很大且半新不旧的背包,鼓鼓囊囊的塞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面前撑着一张同样看着不脏不净的折叠桌,桌子上乌了巴突的不知道是些啥。
“这个不会就是‘货郎’吧?”
项骜道。
“我看差不多,不然谁会在这种地方摆摊?害怕自己的东西能卖出去吗?明显是在等有缘人啊!”
江川桓道。
“我瞧不出他的深浅,这种情况很少见,此人应当是不一般。”
赵梦洁道。
“那过去看看情况。”
这边说着率先迈步朝前走,等到了跟前对面看到来了三位,遂笑脸相迎道:
“客官们快来看看,我这儿都是好玩意儿,有喜欢的就说,价格好商量。”
项骜在看桌子之前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中等身高,长了一张扔到大街上谁也不会注意的路人脸,大夏天穿的还不算薄,类似秋装的样子,看着就热。
脸上挂着有点职业化的笑,不善也不恶。
看罢将眼神挪回桌子上,一看心说好家伙,这都是什么啊?
不过中间的确有一块灰色的砖头,看着便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东西。
而在它的两侧,分别是一双破的没法再破的老布鞋,谁要穿上,脚指头就得先从前面捅出来。
然后是一副手套,这手套倒是不破,但非常非常的脏,看着好像刚摸过什么油性的污物,很难清洗的样子,并且这污物还有一股形容不上来同时很难闻的气味,离得近了便冲的脑仁儿疼。
再往下是一副老式的圆形盲人眼镜,这镜子瞧着算是最正常的了,不过也不能细看,细看会现它的镜片布满了细小的划痕,总之作为一件商品来说,品相称得上很难看。
还有一把剪刀,整个刀体锈迹斑斑,那布满豁口的剪刃看起来什么也剪不断。
继续则是一块大木板子,像是老式菜板,中间因为用刀切剁食材次数太多都被剁出了一个拳头深的大坑,并且这个也有异味,是一股似有似无的霉味儿。
最后一个属于最接近现代的东西:一块怀表,但它的问题不是表面损坏多严重,也不是不走了之类的,恰恰相反,它的指针还在工作,只不过是倒着走的,时针分针秒针都在按照正常的度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
可以说如果没有前面天残对“货郎”
的介绍打底,项骜绝对会认为眼前这个是个神经病,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摆摊,还卖的是一堆扔地上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破烂。
不过联想到自己身上的几件宝物,包括“桑门剑”
在内,最初的卖相其实也都不好看,也许这就是“天灵地宝”
的特征吧,越破作用才越大。
思绪及此,面前人开口继续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货郎’,专门和你们这样的贵客做点小买卖。
记得学完手艺时师父告诉我,找一个最偏僻,偏僻到连鬼都不去的地方把摊子支起来,什么时候碰上客人,并把手头看似最无用的东西卖出去了,什么时候我就能出师了。
和几位相见,于我而言的激动之情不亚于当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