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晃动顺序完全不同。
而我即便是鬼仙,但面对这种音波也不能头铁硬来,比如道家和佛门中打散恶鬼的一些神通,使用时听起来像是念经,让外人感觉是经文起到了克制恶灵的作用,其实不然,真正起作用的是诵经本身的声音,念的内容反而倒是其次。”
赵梦洁道。
“原来如此。
不过只是将不同频率组合就能有这效果?真的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对面一笑,道:
“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种‘定向能声武器’吧。
只是骜哥,你见识过这么多自然和怪力乱神了,对这种现象,居然还会说匪夷所思,我突然觉着还有点可爱。”
“嗨,怪力乱神再夸张,我想不通了可以直接扔给唯心那一堆去,等以后有了机缘能搞明白了再说,但现在这些属于很唯物的物理现象,这种想不通会比前者更加诡异。”
“理解。
骜哥,我现在能确定,局长没有离开,他还在吴哥窟里,咱们现在进去把他揪出来吗?”
项骜想了一下,却摇了摇头,道:
“你我碰到的敌人都不好对付,这个家伙本人肯定更难收拾,咱们这么贸然的进去很容易吃瘪甚至是中埋伏的,所以我的意思是先把那个刺客弄醒过来。
然后问一些情况,而他既然能来行刺,肯定知道一些咱们不清楚的东西,对局长的了解也至少在某些局部比你我更多,说不定能问出克敌制胜的关键来。”
“嗯,这样的确稳妥,那交给我吧。”
两人先带着他移动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安全地带,项骜负责更换武器在外围警戒,身边的赵梦洁负责“叫人”
。
而更换武器这一项,并不是把主武器改成了狙击步枪,乃是跑到之前黑衣武装和柬兵被击毙最集中的几个位置“打扫战场”
。
虽然经过“桑门剑”
的转化,尸体都已经消失了个干净,但作为无机物的军装、枪械还都是在的。
柬军又是一支典型的“苏械”
军队,所以想找到匹配之物并不难。
最终项骜搜刮到了一挺原装的pk通用机枪,和被打烂的那挺越南仿制版比,手感要轻一些,外形上基本一致,使用的弹药也完全通用,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那500子弹正好不用浪费了。
再说另一边,如果放在以前,“叫人”
这种活计以前都是交给“四鬼”
去做,只是现在有个鬼仙在,自无需它们上来班门弄斧了。
而赵梦洁也无需什么附体这种基础操作,她只是伸出手指按在对方的眉心中间,接着维持了两秒钟左右的样子,那人便在一阵咳嗽声中苏醒了。
等他揉了揉眼睛,看清面前情形时,又呲着牙用力撑着地面让身体坐直了一点,接着道:
“你们是谁?”
“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再说。
你是谁?为什么来杀局长?和他有什么仇?还有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挨个说。”
项骜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看起来也都不是善类,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同伙。”
这边闻言把机枪交到右边单手提着,空出来左手一把揪住了刺客的衣襟,稍稍力便将这个150来斤的男人给提的被迫站了起来,并道:
“如果不是我们这两个‘不善’还多管闲事的出手,你现在已经凉透了,或者被送给那个局长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法子整的死去活来,还能有你在这里不识好歹的机会?如果你觉着我俩是局长的同伙,那也好,我现在就把你送进去,倒要看看他会怎么修理你。”
男人看着项骜的眼睛,维持几秒钟后顶不住这样强烈压迫感的审视和斥责,把头一歪,道:
“看来我误会你们了,我可以道歉。”
“这还差不多,看你还是个懂点道理的通透人,坐下说话吧。”
项骜言罢,手一松,让他坐回了背靠大树的原处。
“不过该做的回答一个也不能落,还记得我要问什么吗?”
男人点点头,道:
“记得。
我先说我的身份吧,我叫江川恒,出身在一个术数世家,祖上几代也有过些薄名浅利,但到我父亲这一代家道中落,好在传下来一本秘籍,我想着将其参透重振家业,没想到刚刚略有小成就被这个混蛋给盯上了,抢走了我的东西,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