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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门剑”
在被血腥味一刺激,不同以往的抖动起来。
之所以说是不同以往,是它这次的抖有明显的指向性,好像在引导着项骜往某个地方去。
后者没有压制这趋势,跟着一起走,片刻后剑尖垂直指向了天空。
他也没想这么多,膀臂一力,一下将长剑高高举起,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剑身中的红色化作万道红光将目所能及之处全部盖满了。
此时放眼望去,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盖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红绸,可以说它的强度在局部已经达到了让阳光都黯然失色的程度。
不过这并不是方才喷出的舌尖血的血红色,比血红更深一些,确切的说是暗红,一些最浓稠的区域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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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色调项骜并不陌生,那是在“断魂谷”
里碰到的“尸胡生态”
的颜色。
不等反应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暗红的光已然产生了巨大影响——它照射在那些孕育出“苦难行者”
的尸体身上,尸体便生了极的异化,眨眼的工夫,它们纷纷站起来,变成了一种脑瓜顶和肩膀齐平,整张脸或者说是整个头都长在上胸部,满嘴尖锐獠牙,双瞳均为漆黑,五根手变成利爪,肌肉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将原有的衣裤鞋子全部撑破的可怖生物。
新来的度更快,诞生之初没有任何停顿,迅冲了过来。
项骜通过“苦难行者”
之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心说什么玩意儿?!
感觉一种怪物还不够棘手是吧?还是嫌我死的不够快?两种一起上我特么还怎么打?
琢磨之间人也做好了死磕到底的准备,但一红一黑两种怪接触的瞬间让他也怔住了,因为后来的这种,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在疯狂的攻击前者。
“苦难行者”
也是懵的,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帮这东西过来打我?但既然遭到突袭了,肯定是要反击的,于是双方当即打成了一团。
因为都来自于黑衣武装和柬兵的尸体,所以双方的数量一模一样,一个都不带差的,由此谁也没有规模优势,那么谁胜谁负就看哪一边的个体战斗力更强,战术更好了。
不过战术其实也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都是猛打猛冲的风格,又是这种搅在一起的遭遇战,那么狭路相逢勇者胜便是唯一的战术。
项骜仔细观察了几处厮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被“桑门剑”
召唤出来的这帮,实力是要明显过“苦难行者”
的。
别的不说,子弹完全无法破防的目标在它们面前都是小意思,那尖牙利爪招呼上去可以轻易的撕裂对手的身体,反过来“苦难行者”
的重击打在这些怪物身上也不能说没用,只是效果很有限,因为后者采取的是以柔克刚的策略,那达的肌肉看似坚硬,其实韧性也很强,拳头命中后会如橡皮泥一样迅形变并以波浪式扩散至全身,然后泄掉剩余的动能,等扛过去了便会立马恢复正常,并继续战斗。
如此一来,“苦难行者”
经常打了半天也和打年糕一样,打的是个扎不烂的滚刀肉,这样双方的损失率就一下拉开了,等黑色一边只剩下一堆碎块了,红色一边数量上都没有明显的减少,可以说后者大获全胜。
项骜看在眼里高兴是挺高兴,可也没敢放松警惕,只是举着“桑门剑”
做好一旦这些家伙也来攻击自己要如何应对的准备,不过并没有。
见目标均已消灭,它们的身体开始向着红光往上蒸腾,就像一场肉眼可见的“升华”
一样,先消散再融入到了里面。
接着暗红色也在几秒钟内消失,一切回归于正常。
这边至此才算松了一口气,过去瞧了瞧“苦难行者”
的残骸,用剑锋捅了捅,现这是一种结晶物,黝黑黝黑的,像一块块没有添加任何杂质凝固在一起的高纯度柏油。
“您真是吉人天相!”
一个声音响起,扭头一看是天残。
项骜回忆了一下方才看到的一些细节,然后道:
“你知道刚才出现的红色怪物是什么吗?”
“当然,那是被‘桑门剑’吸收的‘尸胡生态’所化,您可别忘了它断了的那一节儿是怎么长出来的。”
“嗯??还能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