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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杀了一个,而是杀了八个。
他们是一个团伙。”
“雾非雾”
闻言惊的有些瞠目,缓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
“16岁那还在上高中吧?”
“嗯,那年我高一。”
“我的天呐难怪是能以一己之力覆灭‘康家门’的英雄,我和姐姐能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说到你姐姐,其实你也应该高兴起来,至少所担之心可以放下十之七八了。”
“您的意思是说姐姐被那个叫白进深的看中,免遭了不少罪?”
“何止是不少,你知道一个颇有姿色但又没人保护的‘女猪仔’有多惨吗?会是那些看场子马仔平时免费的泄欲工具,不听话的话就会被绑起来‘开火车’,直到屈服、破罐子破摔了为止。
在我知道‘花非花’是抓到这里之后,一直担心此事,没给你说是怕你接受不了,但没想到她一来就碰上了那个姓白的。
有了这个白家‘皇太子’的偏爱,生活上有保障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没人再敢碰她,没人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才是最重要的。
可以说不管肉体和精神上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全。”
项骜道。
“您说的有理,不过什么是‘开火车’?”
雾非雾眨着大眼睛问。
“呃你确定要听吗?”
“是不是很难堪的事情?”
“也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就是在一间小黑屋里,把不听话的姑娘绑在一张破木头长凳上,然后外面站着少则十几个多则几十个负责看管‘猪仔’的马仔,排着队轮奸她,因为队排的很长,像火车一样,所以被称为‘开火车’,一次持续时间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两三个小时,完事后大多数会被卖给当地的会所,售价大约50-80万红票,每天平均要接客30人以上。”
项骜解释完了“雾非雾”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边人,才道:
“恩人,我觉着这样的好运一定是您带给我姐姐的。”
“又扯什么胡话,‘花非花’被白进深看上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
“许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不需要非到认识才行。”
“好吧,你要这样说那我觉着倒也可以解释。”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刻钟左右,那个臭名昭着的所谓“厂子”
便出现在了视野之内。
“给子弹上膛,跟在我身后,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无论是谁企图靠近,直接放倒不要犹豫!”
“嗯!
咱们直接往里冲吗?”
“当然,坐稳了!”
项骜说完这五个字一脚油门就给踩到了底,皮卡车因为突然得到了巨大的动力而车头向上一翘,然后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
大门有两个人正一个挎枪一个拎着一根电棍说笑着,现有车过来先是抬手示意停车接受检查,但现这边根本没有停的意思时再想开枪也好、躲闪也罢,都来不及了,那车头“咣当”
一下正怼他俩身上,其中拿枪的那个被直接撞飞了出去十多米,最后摔在内部路的路牙上,整个身子都呈一种遭受巨大外力的扭曲状,眼看是活不了了。
另一个稍微好一点,力道冲在身上没这么正当,不过也给撞倒,后车轮给从胯骨上碾了过去,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嗷嗷乱叫但双腿一动也不能动就知道整个髋关节全给压碎了,这送到医院去治,那外科大夫都得和玩拼图一样把碎成渣的骨头往回拼,想要复原的概率堪称渺茫,所以这人未来只能坐轮椅几乎是注定的。
项骜继续驾车猛冲,他的目标直指那栋关着“花非花”
的楼,等往里跑了将近三公里,才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栋四四方方很像企业机关大楼的所在,大概有五层,但每一层的挑顶很高,采用不需要地基的钢结构设计。
最终皮卡车撞飞了大楼正面的玻璃自动门,闯进了大厅内将中间摆着的一个全厂区沙盘给顶了个稀巴烂后才停下。
他熄了火开门下来,从车斗里拿上装备往背上一甩,手里的机枪也进入了战斗状态,然后对“雾非雾”
道:
“跟上!”
话罢朝着开始朝着顶层杀去。
而“猪仔厂”
里有一套很完备的报警体系,为的是防止“猪仔”
们生暴动,所以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