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老板道。
“道义是道义,刑讯是刑讯,只有给点希望才能把实话引出来,而为达到这个目的做的任何承诺,都不妨碍等下要灭口。”
项骜道。
说完这句,他看向女人,那女的这会儿已经吓堆了,抖成一团嘴里只会念叨一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站起来。”
对方没反应。
“我让你站起来!”
声音略微提高吓得她像装了弹簧一样就起来了。
“现在给我想好了怎么说,然后回去,去那个据点里,把这里生的一切一字不差都说一遍,让那400来个人到镇子里找我,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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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会儿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个机会,遂道:
“你是说你让我走?”
“对,而且是赶紧的,快滚!”
项骜说最后两个字时口气极为不耐烦,说完拉开卷帘门再一吓唬,女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的。
而屋内老板刚反应过来,站起来喊道:
“我操!
你疯了!
我说我想和这帮人做个了结也不是这么做的啊!
你让这婆娘回去报信儿是几个意思?准备拉上全镇给你扛这事?!”
他说的非常生气,但这边没什么表情,只是很淡定的解释道:
“我就是为了不让今天的事连累到你还有这个镇子才这样的。”
老板一怔,反应了一下才道:
“这是什么道理?”
“等下我会主动出去,然后把找过来给老大报仇的这帮人,杀的一个都不剩。
不然即便不放这女人,这事还能捂的住几天?败露之后我俩跑了还不得你们顶雷?
所以要解决,就一劳永逸的解决,把这个经常压榨你们毒瘤彻底割掉才是上上策。”
项骜道。
“不是,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一个人要打400多个?对,我给你的枪火力是不差,可也不能让你真变成兰博啊!
等会儿那些人过来了你主动出去这不等于找死吗?”
这边则掏出来了一张精度极高的手绘地图看了看,然后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等收好图再抬头时道:
“我敢这么说,自然就有我的办法;等我解决完了,回来再告诉你怎么做的。”
不等老板的反应,他打了个响指,示意“雾非雾”
和自己出来。
离开炒栗子店,到了一处僻静的拐角,项骜说:
“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我猜就是你姐姐‘花非花’吧?”
“我也觉着是。
很抱歉没告诉您我俩是孪生姐妹,长得几乎一样。”
“这个不碍事,现在我要说的你记住了:等下在我会给你安排个安全的地方待着,这个老板虽然不错但也不能完全相信。
等我把刚才说的事情解决了再去接你,到时候再过来给他讲清楚,咱们就去救你姐姐,懂了吗?”
“恩人,我知道我要和您去只能当你的累赘,那我只能请您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等您来接我。”
“放心吧。”
随后项骜带着“雾非雾”
来到镇子边缘的一座小房子跟前,站在门口他道:
“这屋里只有一个女主人,是个寡妇,她丈夫两年多前在‘老街’做生意,因为没交保护费被被打死了,你在她家里好好呆着就行,我给过钱了,需要什么直接说,不会亏待你的。
不过也不要完全放松警惕,你那把枪千万不要离身,要保证随时都在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但不要随便露出来。
然后真要用的时候打开保险你已经知道了,剩下就是三点一线,把想打的人或其它目标套进准星里然后扣扳机。”
“雾非雾”
连连点头,并拍了拍也是项骜给自己买的女士小挎包,道:
“在里面呢,恩人放心。
只是您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个人,还给了她钱安排了这些事?”
“还是那天晚上,我和这个老板谈定了交易后自己又来了一趟,得实地看看镇子里的街道、交通情况、布局,以及周边的地形才放心,然后临走时找到的这家主人;但这只是一个备份选项,没想一定能用上,这次用上了也算钱没白花。”
“那就是说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