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非雾”
闻言一惊,迅但明显的表情变化无疑说明项骜戳中了真相,所以后者也没有等待回答,而是接着道:
“说实话,我也有去缅甸把那个和‘癞颤’合作的一窝畜生连锅端的想法,但如此大的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怎么过去,去了怎么找到目标,目标若是人多势众还有枪有炮又要怎么办,你觉着我能单枪匹马的克服上述这一堆难题吗?”
这话本来是一种“技术反问”
,正常思路下得到的答案应该是无法回答,因为潜台词明摆着是“不能”
,但“雾非雾”
却不是这个反应,她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道:
“可以的!”
项骜一看差点给气笑了,并说:
“你是不是看我拿着剑嘁哩喀喳杀了这么多人就觉着我行?”
“不光是这个。”
“还有什么?”
“您说您把他的儿女做成了饺子,我觉着只有这样凶狠的人,才能收拾的了那些恶徒。”
“恶人还需恶人磨?”
“对。”
这个字刚一出口,“雾非雾”
便感到不妥,赶紧往回拉: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说您是恶人,我是说,我是说——”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现在要明确告诉你的是,这件事即便我有心,也从长计议;况且你姐姐‘花非花’,说句不中听的,她被送过去这么久了,你能确定这人的生死和现状吗?也许她在那边承受不住非人的折磨已经离世了,也许她为什么人生下了一儿半女被牵绊着无法割舍,也许她染上了毒瘾早已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姐姐了,这些情况都有可能,而且是很有可能,所以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
非要想救人的话,先想办法联系一下那边的华人商会,正规的那种,拜托他们打听一下情况,知道个大概心里有了数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要说的差不多就这些,你请便吧,我也该走了。”
项骜提着剑起身欲行,但见“雾非雾”
噗通一声跪下了,长伏于地不起,并道:
“恩人,我无依无靠谁也找不到,求您帮帮我,不管我姐姐还活没活着,还能不能回来,只要您肯带我去缅甸,让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他道。
“雾非雾”
起身,用一双含着水的眸子看着这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下拉了拉衣领,并道:
“只要您不嫌弃,什么都行。”
很显然,这姑娘误会了项骜的意思,而后者一听就明白了,便道:
“别想歪了,我可没有乱七八糟的要求,真要都可以的话,先帮我把这个扔了。”
话罢从裤兜里掏出来一颗润喉糖,剥开包装纸将糖块放进嘴里,然后将纸递了过去。
“雾非雾”
一脸诧异,起身接过后项骜再道:
“给我扔的远一点,我在这里看着你,不够远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直到我不说话了才算可以,懂了吗?”
对面想的是也许恩人在试我有没有诚意?那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怎么求人,于是没有二话答应下来。
跑出去了三十多米这边说太近,五十米还是近处,上百米了依旧不行,她惊讶于怎么隔着这么远项骜的话自己还能清晰可闻时,转过一道弯,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声音传来,貌似是可以了。
把糖纸叠好压在了一块石头下面,一边转身出来一边招手,示意自己扔好了,可出来后才现原来的位置上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恩人。
项骜这边则早跑了,心说刚才几次差点想一剑把这女人也结果掉,怎么就这么巧让我碰上这种事?怕不是什么和“癞颤”
关系很近的亲属之类,见我杀人放火的抵挡不了,想用这种方式麻痹我再靠近,然后伺机下黑手。
哪怕身体提供的反馈不是危险,也不能充这个大头。
不过终究是无法确定,所以本着不能枉杀无辜的原则,选用了这种方法将人甩开。
只是没走出去多远,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顺着山间传到了耳朵里,不用想也知道是“雾非雾”
出的。
项骜本想装听不见继续赶路,可听的实在凄惨,又有些不忍,矛盾了片刻到底是转身回去,但他没有靠到跟前,而是找了个距离较近的小山头藏了起来,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