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租期为七天,然后以此为交通工具向着目标进。
身上的行头也简单的很,一个不大不小的中号背包,里面塞着另外三件宝物和乌金铁盒以及等见到“癞颤”
会用的东西,右侧则挂着方便左手随时取用的“桑门剑”
,外加手机钱包车钥匙,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怎么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大致位置自不用说,而没有带上花子头过来当向导也是为了防止他利用这里的资源反咬一口,所以出于保险起见,自己找来得慢一些但也更安全。
其实如果能明白其中门道,想打听出来一点也不难,毕竟藏着这么个地方不可能没人知道,而真正的难点是在附近肯定布满了“康家门”
的眼线,一旦贸然乱问,问不出不说,打草惊蛇暴露身份是肯定的,因此项骜在这里连着住了三天也没开口问任何人哪怕一句关于这个的,所有精力全部放在了察言观色,看谁有可能是那个合适的突破点。
在加起来几十家的餐馆、旅店、澡堂这些公共场所中悄悄物色,排除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在他之前,实际上以项骜的观察力已经锁定了不下七八十个高度疑似“康家门”
成员的家伙,如果出手去抓绝对一抓一个准,但这帮人警惕性非常高,估计是有什么硬性规定约束着,使他们极少有落单的时候,也从来不走什么暗巷小径这种适合下手的地方,并且还各个腰里揣着随时可以搏命的玩意儿。
硬碰硬的恶斗一场自然不怕,但这不是像上两次那样一个在平房这种密闭环境里,一个在废弃景区这种人迹罕至之地,大街上愣下手,不提前面说的什么打草惊蛇之类,若是引来了公人那才要坏事。
所以项骜一直按兵不动,直至现了这人;相中他是因为前者现后者每天都会去附近的一所名为“小雄寺”
的庙里上香,当时腹诽果然这等恶棍都要找个宗教信仰来平衡一下缺德事做太多带来的愧疚和恐惧感。
但决定动手的那一天一路跟到里面却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因为这人来拜是“九顶娘娘”
,从旁边准备的泥娃娃,还有他每天一炷素香的架势来判断,这很明显是来求子的,看来这厮已经成家不过家中人丁不旺。
这边见状想的是也好,等会儿宰了你也免得让你未出世的娃受早年丧父之苦。
而“拴娃娃”
也是整个北冀至京城、津门一带非常流行的习俗,只要想要孩子却不容易的,往往都会来这类地方求神明保佑。
因此“九顶娘娘”
的金身塑像在这一片区域也突破了宗教界限,不管是道家的观还是佛门的寺,其中都有位置,以供善男信女们前来朝拜。
项骜这一天也装作香客大摇大摆的进入其中,不过他在大殿中既不上香也不伏于蒲团之上,只是抬眼扫视了一圈位居正中的释迦摩尼、药师佛、阿弥陀佛三尊佛像以及左右两侧尊者造像,然后站在这里静静的等着。
因为那男人要去拜“九顶娘娘”
必须穿过这里往后走,等下出来时此地也是必经之处。
果然不多时,对方已经完事准备离开,脸上的表情还是无限的虔诚。
这边与他擦肩而过的刹那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后者扭头一看是个瞪眼能吓死牛的大汉,登时一惊,正要质问“你干什么?!”
这会儿,项骜率先开口:
“缘主,我在这里碰见你好几次了,是不是家中有妻不孕?”
男人反应了一下,道:
“现在庙里的神棍骗子越来越多,我这就告诉主持让他叫人把你打出去!”
说着便要强行挣开继续走,可项骜的手一用上力哪里是这家伙能挣得脱的,试了两次都纹丝不动;而这边捏的不松不紧的同时嘴上也没闲着,继续说:
“缘主急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都承认碰见我好几天了,那你肯定也看见我拜老娘娘,当然知道我的所求,所以你能说出这个有什么了不起?”
“嗨,老娘娘管你这事得有个过程,但要交给我,我分分钟给你解决,而我也是看咱俩有缘才截住你的,你可不要错失良机。”
“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真要喊人了!”
项骜不急不躁,仍自顾自的道:
“你和令夫人始终未能育有一儿半女,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