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剩饭用的,很粗很深,塞人正合适不过。
给他团巴团巴扔进去再盖上盖子,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至于哪个倒霉的小和尚或者香客现然后被惊的亡魂皆冒那就不归自己管了。
项骜推门而走,信步朝着“小雄寺”
的正门便去,准备离开。
不过走的过程中就现不对劲儿了,原本人来人往的大殿前面的广场上半个影子都不见了,连僧人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似乎这座寺一眨眼便人去楼空了一样。
暗想难道刚刚做的事被现了?思绪及此整个人从思想到身体已在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如果这时候谁要跳出来挡路,那“桑门剑”
马上就会拔出来将其劈为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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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门没有关,和来时一样是大敞四开的。
行至跟前正欲迈腿出去,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施主,请留步。”
项骜慢慢的回头,以狼顾之相阴恻恻的看了身后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头顶九个戒疤,胡须花白的老僧,而从他的袈裟样式来看,是这里的住持无疑了。
“大师,有什么事吗?”
他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问道,但任何一个不傻的人都能看得出这副神态写满了“老子现在有事,你要敢作妖马上让你死”
的意思。
但住持并不为所动,口气未变道:
“施主,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十年了。”
项骜闻言讪笑了一声,转过身说:
“大师,我今年才二十多,你说你等了我三十年?是不是认错人了?”
主持不接茬,而是抬手一指,道:
“敢问施主身后背的是什么?”
这边顺着他的眼神一瞧,指的正是“桑门剑”
。
“我的随身之物,怎么大师感兴趣?”
主持摇头,道:
“老衲师父圆寂前曾告诫老衲,一定要到此处建寺,时日到了自会有人携凶剑再现人间,届时一定要将之收服,如今终于等得,又岂能放过。”
“有意思,大师居然知道这是柄剑?”
“当然。
老衲不仅知道这个,更知道那是黄巢的‘桑门剑’。”
“那很遗憾,这剑我还有用,不能给大师完成使命,等我做完了活儿看情况再说吧。”
项骜话罢又要重新启动脚步,住持则在身后道:
“自静安寺被毁此剑失踪已过去一千一百余年,寺中僧人逃过兵难者事后下宏愿,一定要将它镇压到底。
而老衲正是当年其中之一的传人;所以这么些岁月我们一代又一代却从未放弃对它的追查,务必做到现世必拿,否则又要造无边杀孽。
那么该说的都说了,这剑是施主自己给呢,还是老衲失礼去拿呢?”
话音落下,沉重的寺门在没有可观外力的干预下,自动闭合,将前路封住。
项骜说到这里也耐心耗尽,一甩背包寒光一闪,“桑门剑”
已仗于手中,随即抬剑点指:
“大师,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看,你不要逼我。”
住持没有说话,只是闪掉了身上的袈裟,本来竖着杵在地上的九环锡杖随后横于身前。
双方到了这一步自是无需多言,转即经过片刻的对峙两边几乎在同一时间动手。
住持是有真功夫的。
他的一套伏魔杖法舞动的风雨不透,完全没有破绽,项骜这边则并没有系统学习过长剑剑法,他的冷兵器格斗技术主要是格斗刀、匕等短刃,所以眼下打的没有什么章法,全是靠多年积攒下的实战经验和迎敌本能,“桑门剑”
在手中上下翻飞大开大合,在武林高手看来似乎到处都是破绽,随便找一个都能杀进去置其于死地,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又不行,因为总会在最后一步被他格住,同时随后的反击更是要命,要是回招快了还好,一旦慢了半步,让这边打过来,不受伤也得防的很狼狈。
对面由此吃了好几个亏,不过仗着功力深厚要么躲过去了要么挡住了并没有真的挨上。
不过这样的战局无法长久维持,项骜的剑再长也属于广义上的短兵器,和锡杖这种长兵在此等宽阔地形上打本就是吃亏的,所以当对搏进入十个回合后,他有了渐渐被压制之势。
住持加紧攻势试图乘胜追击,而这边见状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