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神每隔三年便要吃一个人。
而这个‘独角神’正是五大猖神中的一个。
然后你们家不知道为了什么把三年改成了三天,我估计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多送好让这个神早点答应,第二种是那个‘明白人’主持此事,进项越频繁,他从中获利的机会便越多。
如果是这种的话,说明此人把你们家当冤大头涮,从‘癞颤’那里抠了不少钱出来。
不过还不算是个纯骗子,起码他的这个办法管用了,对吧?”
项骜道。
“是的,我妹妹有了这个替身之后,无论怎么花天酒地也不会犯病。”
“那她知道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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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所以仍然心安理得?”
花子头仍是没吱声表示默认。
项骜闻言吾自做了一个决定。
然后道: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能解决一个,怎么没照方抓药,把你们父子的都解决了?”
“因为明白人说了,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次。”
“好家伙,想不到‘癞颤’真是爱女心切呢,唯一的机会居然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用在你这长子身上,而是用在了小女儿身上。”
“对,我爹特别疼她。”
“那既然你妹妹不怕犯病了,为何也没走的远点?常石怎么算也不像是个能留住富二代的地界儿。”
“我爹说太远了会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懂了。
你说你知道怎么躲开诅咒,具体有哪些方法?”
“比如我也能用好的新的东西,但在这之前得先坏一下。”
“什么叫‘坏一下’?”
“假设我买个新玩意儿,找个‘康家门’里命格最贱最惨的老乞丐,在上面吐口吐沫就能管用。
吃的饭里也是,不过这招不是什么都行,想玩女人不能用,衣服也不能用,好像是说女人是人,是活的,照搬这种在死物上的办法是不灵的,而衣服要穿到外面,要被很多人看见,看到的人越多天机便会泄露,穷神就能知道,知道了会加倍处罚。
总之不仅是衣服,手机、车子等等凡是需要拿到公共场合的、和外人产生联系都不可以。
除非背地里躲起来自己使的,那可选择的空间就很小了。”
花子头道。
项骜没在意别的内容,但对说女人的部分似乎听出了些门道,再结合上下语境,忽的有了一个判断,便说:
“等一下,你欺负郑春花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正常的姑娘你不能碰,所以你就得专门找那种五弊三缺的才行,如此便不会触犯诅咒,是吧?”
“呃差不多,我去过会所一次,回来老二就烂到开花了,我还以为是得了什么脏病,后来才知道是惹到了那个咒,再后来我现我可以折腾那些出身惨的,怎么折腾都没事,但这种女的歪瓜裂枣居多,想碰到个长得好看非常难得;而这郑春花虽然是个瘫子,但脸好看,下面也不耽误用,所以我见了一次便盯上了;本来还想着‘常来常往’呢,没想到才玩了几次,就碰上你了。”
说到这里花子头竟然有了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好像此刻项骜是他的狐朋狗友,他正在分享自己为非作歹的经验。
这边本来就听的青筋再次暴起,见这货还有脸笑,当即“咣咣咣”
正反正三个大嘴巴子下去,腮帮子好悬没给他抽到糊在旁边的墙上去,等打完了,看着那豁开的嘴角和滴滴答答流下来的血,项骜稍稳怒气,才道:
“你个狗日的还感觉挺光荣是吧?!
你知不知道郑春花怀孕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没来,她往后的大半辈子就被你毁了?!
我告诉你,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烈的代价,我说到做到。
算了,给你文绉绉的说你是听不懂的,那不妨直白点——我会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花子头缓了好久才重新恢复了些交流的能力,只是嘴巴已经四处漏风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大舌头。
另外,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死定了,任何求饶都将是徒劳的,导致他随后的话居然突然硬气了起来:
“你来不来她也是个瘫子,难道你来了弄死我她就能站起来当个正常人?我不知道你是她的什么人,但你肯定不是救世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