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质上和广播体操没区别,多练肯定有一定的健身效果,但最多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减缓衰老而已。
而我教给你的,是正经华佗的真传,和广播体操版最大的区别,是对‘气’的理解,或者说正版‘五禽戏’你可以看做是一种‘养生气功’。”
项骜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过将气血导引至胞宫附近,我这段日子也能觉着每次练习时都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上下萦绕,非常舒服,连带着睡眠质量都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原版这般好用,为啥流传不下来呢?”
“因为门槛太高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部分劝退了几乎所有人;我说简单是动作简单,而为了不给你心理压力就没说难的部分,现在看你捅破这层窗户纸了,说了便也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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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我没法意会呢?也和那些人一样只能照猫画虎的学个外形呢?”
“我认为以你的天姿,问题不大;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
“这个解释我喜欢。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不等卢珊珊问出口,项骜已经接话道:
“是不是想问我从哪儿学到的原版?”
“嗯嗯嗯!”
“我和我在老家的一个朋友,他算是个玄门中人,会不少已经濒临失传的东西,初版的‘五禽戏’就是其中之一。”
这边说的是“大爹”
身边的军师,不过卢珊珊自然不知道这是谁,所以也没多问,只是点头道:
“你门道真够多的。”
“那也比你差得远,只是我挺好奇你守着将军,他会的东西肯定更多,你怎么没跟着学点呢?”
“谁说没学?我‘望炁’的本事就是被他开出来的,然后将军告诫我样样通不如一样精,让我把全部精力都压在这一个特长上便可,不要分散精力;然后还说对于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能擅长一件事已是不易,所有找准方向非常重要。”
“这话没毛病;将军活了别人三辈子的时间,阅历极广,心智极深,你听他的没错。”
“嗯,只是我很多时候觉着将军这个人和你有点像,和我反而没有那么亲近。”
“和我像?哪里?”
“先将军特别特别理性,我觉着你也是;他考虑问题时的冷静经常让我觉着这人没有感情,说的难听点简直和个机器一样,太过务实。
然后呢这又与tvcs的宗旨相悖,作为一个公益性自然事件调查和防御机构,将人类安危系于心间不应该才是最起码的吗?所以他做事说话的调调,总觉着和他亲手创办的组织格格不入,很违和。
还有你们俩对人性貌似都挺悲观,不过我没有通过具体的某个事现你有这个特点,只是单纯的感觉。
而我本人,一开始也给你说过了,是真把保卫当代文明为己任的,所以我觉着人还是要有些情怀的,有情怀才能有激情,才能去相信一些希望渺茫的事情并为之奋斗。
在正式加入tvcs的那天,主考官不知道我的身份,对我特别严格,就在笔试时随机出题,让我写出自己的座右铭并写一篇不低于3000字的深入解读,最后这一项我是满分通过的。”
卢珊珊道。
“我并不是个理性的人,起码不是所有的事都理性;因此这一点和将军谈不上像,我只是自学了点逻辑学,不太好骗,外面忽悠人的套路对我基本都没用,所以在外人看来好像少了几分狂热,有了所谓的‘理性’,仅此而已。
至于人性这个东西是否应该站在悲观的出点去看待,你翻开古今大哲们的态度就明白了。
那说说你的座右铭吧,看来当时的3000字是你的得意之作,讲出来也让我学习一下。”
项骜道。
“得意谈不上但我的确挺满意的。
我给出的话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觉着这很契合我的初衷。”
项骜闻言,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道:
“横渠四句?”
“你这什么表情?这话哪里有毛病吗?”
“你要问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认同的,不过人各有志,我不认同只代表我自己而已。”
“这四句话多好啊,不论立意、格局、胸襟都是最顶级的,堪称古往今来所有读书人的最高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