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问题:
“可将军这人明显不是走玄门路线的,怎么对抗靠修行起家的妖孽?作为军旅出身的一个人,业务不太对口吧?是不是这中间生了什么,让他有了大转变?比如那身‘黑级浮屠’的功夫,我猜就是从那时候练起来的吧?往后又积累了一个多世纪,方有今日之成就。”
“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总能举一反三;你猜得没错,将军的功夫,就是从那时候练出来的,而且也是凭着这身本事,打的各路妖孽闻风丧胆。
在1873年,练到1889年时大成,不过大成的是什么我早些时候并不知道,所以我在‘神墟’老巢里那会儿对将军的深浅知道的并不比你多,这是来找你之前临时问的,算是做的功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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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倒不怀疑,从对付‘母宗’的表现上看,比金轮法王都厉害,一招下去真能有‘十龙十象’的威力,除非是道行精深的大妖,否则肯定经不住那一顿捶。
而我好奇的是,这种功夫肯定得有个人教吧?总之不能是掉落悬崖大难不死,偶然捡到了武功秘籍?”
“当然有师父,不过将军对授业恩师的名讳从来不提,我问过一次他不仅不说还呵斥了我一顿,后来看我实在委屈,也只说了一个姓。
这个人姓曲,功力深不可测,而且会的东西极多,按照将军的说法他几乎将世上有的功法全都练到了极致,并且自创出一套独一无二的绝世神功。
但一个人天赋再高也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里精通如此多的内容,所以将军推测师父的实际年龄非常大,至少远比现在的自己大。
只是有一个遗憾是这百多年来一直没能弥补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卢珊珊道。
“什么?”
“哪位姓曲的高手虽然传授将军‘黑级浮屠’,却并不承认后者是自己的徒弟。”
“这不很正常吗?在武林圈里收不记名徒弟不算什么新鲜事。”
“不,按照对方的说法,只有练成了他自创的神功,才有资格做他的徒弟,将军自然是想练的,但他根本没给机会,只是看了一眼便说不合适,然后选了其它的教。
而将军最大的遗憾就是根本没接触过那套功法,如果练过了却没练成那也算一块石头落地了,正是练都没练过久被下了定义,这才落了心病。”
“这么说的话遗憾倒是次要的,不服才是主要的,想要向师父证明自己可以,是这延续了一个多世纪的心结的主题。”
“你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
“那为什么不去继续求呢?说不定哪天高人就改变主意了。”
“因为教完‘黑级浮屠’后人就走了,将军找了一百多年,把全球犄角旮旯都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
“好家伙,这是深藏功与名啊。
那谢谢你的讲解,这些内容要花五毛钱听的话,那可太物所值了。”
卢珊珊却不理会这句调侃,而是接着道:
“你说将军因为是我的烈祖才由着我胡闹,在别的事上我不否认这个因素,但在我来兵团找你非要留下这个上却不是主因。”
“瞧你这意思,难不成还和我有关?”
“对,因为他对你这个晜孙女婿的候选非常满意,很想让我把你留下,可你不留就让我来追。
让你在tvcs任职但奈何庙太小,所以只能换个思路,曲线救国咯。”
“我说一个快二百岁的老人家能不能稳重一点有点正事啊?”
“能把你招过来拿就是最大的正事了。”
话至此处,敲门声响起,项骜应了声“请进”
后门外人推门进来了。
等看清来者相貌后,他“腾”
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并立正敬礼道:
“长官!”
这位非别,正是伞兵二团的团长。
“项,卢小姐,请坐。”
“是!”
项骜回了一句,随后收起方才的吊儿郎当,板板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上半身挺的像一棵松树一样直。
“项,你放松点,我这次来只是想给你说点事情。”
“长官请讲。”
“卢小姐未来会在gcp培训一段时间,她点名需要由你带着,所以我要给你下达一个任务——从明天开始的至少半年之内,你在完成日常训练之外,也要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