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吸收后可供我使用的,不仅仅是变成‘拓扑相变质’的那架pa-370和上面的乘客。
它们即便以能量化的方式出击,也绝不会拥有如此骇人的力量。
外加那些‘维尔坎’的死相,以及地堡的损毁特征,都在把答案指向另一个方向。”
项骜道。
卢珊珊想了一会儿,遂做灵光一闪状道:
“难道说你将当年把飞机和人一起改变的那股宇宙射线也变成你身体的一部分了?”
“嗯,是这个意思。”
“但我觉着有个漏洞,那股射线在把他们改变后已经消耗完了,怎么会又跑到你身体里去了呢?”
“根据我昏迷期间潜意识里的一些反馈,我认为那些射线消耗了一部分,但远没有消耗干净。
咱们先来确定一下它的类型——破坏地堡的微观结构,把人体电离化,能符合这个特征的只有一个,就是grb。”
项骜道。
这边刚说完便被大师傅的体温打断:
“等一下等一下,我提个问题,什么叫grb?”
“gaarayburst的简称,即‘伽玛射线暴’。”
他回道。
“哦虽然还是不太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项骜没有接话,而是继续说:
“所以完成物质转变的只是这股射线的一部分,甚至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其余的大头,滞留在了那片空间,然后在我吸收pa-370的时候也一起捎带上了。”
“不对不对,即便这样,它的剩余部分也应该直接击中地面造成人员伤亡也好,设备损失也罢,反正都是当时生当时了结的事情;而滞留在了一片特定的空间里,这明显不符合作为一种暴烈能量的存在方式啊?”
卢珊珊道。
“从宏观角度讲,地球是个开放式的生态系统,的确不具备储存grb的条件,被命中后即便有残留也会快流失,重新返回外层空间。
但我怀疑那片地区在多种原因的共同作用下,形成了一块区域性的‘封闭生态系统’,拥有了储能的客观环境。
这个‘封闭生态系统’的概念,我尝试过用我浅薄的物理和地理知识去理解,但显然没什么用。
之后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就是科学暂时没有合适的理论,那不妨在玄学上找找。
这也是那个物理学家给我的启,当时他用‘生命大统一方程’解释了命格。”
项骜道。
“那你要怎么用玄学来描述此事?或者说从哪个角度?”
卢珊珊道。
“从风水的角度。”
“风水?风水还能解释这个?”
“嗯,虽然有专业人士在场我这么说有班门弄斧之嫌,但我也做了一些功课,有点论据,姑且一讲,你也姑且一听,毕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这个“专业人士”
指的自然是神棍了,他闻言立刻笑道:
“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互相学习,兄弟你的这种观点我头一次听说,感觉很有意思,也想好好了解一下。”
项骜点头回应,然后进入正题:
“其实也没别的,就是凡为风水上佳的位置,都具有一定刚才说的‘封闭生态系统’特征,正所谓‘藏风聚气’,得藏得住聚的起才行,果是一个四通八达,什么能量都来了又走丁点留不住,全给泄了的局是肯定不行的。
而我做的功课,就是翻阅卫星地图,把我那次乘机时遭遇pa-370所经区域山川地势都给看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那里应该叫‘混沌初开’,这是一种潜力巨大但尚未被挖掘,还无法定义吉凶的局,未来如何全看际遇和造化。
不过那里的文化不流行这个,所以也没人当回事,但客观事实还是存在的;grb击中那里后,作为一种外来能量被其尽数吞下,锁在了这个山峦大河形成的局之中。
然后grb和pa-370之间还存在着某种微观层面的联系,按照机上物理学家的说法,‘拓扑相变质’和周围的力场产生纠缠,按照我的理解,纠缠它们的主力,应该就是grb,原理上有些类似‘黑洞效应’。
反正是将它们控制在了这个‘混沌初开’的局内,只有打破内在的关联性,方能逃出生天。
所以两者之间因为存在这种联系,导致我融合pa-370的同时也顺着这个联系,将那些能量
